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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珩满意地抽出手指,带出一大片湿润,掌心都沾满了水,拍打着她挺翘着的玉臀,将它也沾染得潮湿一片,而后冷笑:“表妹,你湿透了。
”
“今日竟来得这样快”他的指尖勾起一团黏腻的水渍,伸到她眼前晃了晃,“难怪寻常性事总不能叫你尽兴,原来竟是喜欢与人通奸的滋味啊!”
季矜言的长睫颤抖不已,几乎要将一口银牙咬碎,她紧紧闭着眼睛,任他如何羞辱,都再不回应。
他已经疯了,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自己的,何苦还要作贱地求饶,反倒更叫他得意?
见她不说话,齐珩的手指沿着后颈的曲线往上滑动,轻轻刺入了那一团浓密秀发,指腹在她的头皮上摩挲。
想到她方才一口一个贱人地骂,丝毫不在乎的模样,突然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自嘲地冷笑。
从前万般怜惜,知晓她来得缓慢,每每敦伦之前,总要悉心爱抚一番,等她适应了才开始进入。
又怕她疼,即便欲望已经蓬勃到了极致,也不敢尽兴抽插,时常射完了之后还是硬着难受,只能缠着再做一回。
真心的疼爱被视作草芥,她竟不知廉耻地在他眼皮底下勾搭他的亲叔叔。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这两句情诗刺在他脑海中,让他疼痛不已。
一个舅舅一个外甥女,他们怎敢!
齐珩忍无可忍,像是着了魔一般贴在她身后,就着方才的湿润狠狠肏了进去。
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感觉,潮湿、闷热,挤得他透不过气来。
层叠的媚肉翻滚着吞吐着他的性器,热情似火,仿佛要将他完全占据。
从未体验过如此顺滑又尽兴的抽插,每一下都可以送到最深处,花径的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可以完全容纳自己整根没入。
他们天生一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