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季矜言被他的眼神盯得发毛,脑子里混乱一片,戚戚然地摇头望着他,“你信不信我?”
齐珩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转过身去倒茶:“快些穿好衣服吧,既然来了总归是要见面的。
”
中都城的督造出了些不小的问题,原本快要竣工的大殿,横梁突然断裂坍塌,砸死了好几个人,一时间众说纷纭,修建中都城劳民伤财,天怒人怨的传言沸沸扬扬,而涉及其中的官吏贪腐,购入的材料以次充好,不知收受了多少好处。
须臾之后,季矜言已经收拾好了自己,正欲出门时,齐珩却忽然拽住她。
她有些茫然地仰头望着他:“怎么”
话音刚落,口唇已经被他身上的气息侵染,齐珩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深吻,却仍然觉得不够,伸手拢住了她的后颈将人按在自己身上反复揉捻,直到将她的嘴唇舔得红润潮湿才喘着气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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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么!”季矜言羞恼地用手背在唇上狠狠擦过。
齐珩不甚在意,方才这一吻让他郁结了一夜的心明朗了三分,他唇边漾着浅浅笑意:“这样看上去你的气色好一些了,宣国公见了,必然知道我将你照料得很好。
”
照料二字被他刻意说得暧昧,季矜言脸上一红,半敛着眉目嗔怪他:“别闹,被人瞧见像什么样子。
”
如一阵春风拂过心头,齐珩的眉目总算舒展开来,认真地扶着季矜言的肩膀看她:“你我自小相识,该知晓我并非轻浮的性子,此生我已认定只要你一个,再是艰难险阻,也必然会娶你的。
”
这番话萦绕在他心头许久,今日还是说出了口,齐珩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会如此耽溺于情爱不可自拔,他察觉到自己的心正跳得厉害,隐隐期待着她的反应。
承诺不轻易许下,一旦说出了口,便是下定了决心,想到横贯在二人之间的最后阻碍,齐珩眉头紧紧蹙起:“宣国公的事虽然麻烦,但只要他自己收敛些,少与四叔再来往,我自有办法让御史台消停下来。
”
刚刚听到他要娶自己的时候,季矜言就通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