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呼吸都要停滞的时候,他终于起身朝她走近,笑容有些森寒:“阿言,你不是又在骗我吧?”
她目光戚戚地看了齐珩一眼,用力摇摇头。
“不是去宣国公府通风报信了?”他握住她一双手,嗓音戏谑,看不出喜怒。
季矜言的心稍稍定了下来,斩钉截铁地说:“我没有!”
“那是不是去见燕王了?”他牵着她往里走,按着她的肩膀随意将她压在床榻之上,突然冒了句:“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吧,往后你需得真心待我,万不可有任何欺瞒,阿言做到了吗?”
“我没有去见他”虽然答得飞快,但她这话说得有些心虚,季矜言垂着眼不敢多看齐珩,生怕叫他瞧出些什么来,烦躁地说了句,“我去季家陵墓了。
”
假话掺着真话说,应该不容易被察觉出来,这是她今日刚刚学会的,虽然有些不齿,但此刻也不得不拿出来用。
齐珩似乎是信了,压着她的力道小了些,绕过她一圈青丝在指尖把玩:“去那里做什么?”
“圣上说要成全思文太子,将他的一缕头发割下来,让我埋在我母亲墓地附近。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与他对视,“你若不信尽管自己去看就是,在季家陵墓外,由东往西第三棵树下。
”
他掐着她的腰,将人转了个身,从背后抱住了她。
季矜言吃不消他的重量,只能以手肘和双膝撑在床板上,齐珩左手抱住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与她紧贴,右手已经掀开了她的衣裙,轻一下重一下地在揉她的一对乳。
“小骗子,刚刚不是还说只是出去走走?”他吻了吻她的后颈,突然一口咬在上面,留下深深一排牙印,嗓音冷冽地说道,“阿言,往后再不骗我了,好不好?”
他的身体滚烫,紧紧黏在自己身上,胯间的性器早已硬起,正凶狠地顶在臀缝里。
季矜言不知他又要发什么疯,但也深知此刻绝对不能惹毛他,顺从地点头:“好。
”
“这是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