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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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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你喝酒了?”闻见一阵带着热气的酒味,她蓦然反应过来,睁大双眼瞧着他。

     齐珩这会儿才有些后悔,方才为何不听张尚的,先去沐浴再说。

     然而他突然想起去年腊月里,她喝醉了酒对着自己耍酒疯那一场戏。

     温热的手掌探入裙底,覆盖在了她的穴上,像方才揉她腰枝时候一样,不轻不重地给她揉穴。

     “你疯了……”不过短短一夜,那个冷肃严苛的齐珩,竟会变得如此孟浪,季矜言总觉得,他不苟言笑的模样像个夫子,手里拿着戒尺就更像了。

     而现在,本该拿着戒尺的手,在给女人揉穴,过一会儿,也许还会用指头肏她。

     他还偏喜欢用中指,那根指头本就修长,肏得深时顶到花心软肉处,甚至就跟被性器在顶弄一样的滋味,又酸又胀,多碰一下,都好似要尿出来似的。

     “只需你整日想着如何算计我,不许我也借酒装疯一回么?”齐珩这语气虽是嘲弄,然而听上去心情却不错。

     只是季矜言心中咯噔一下,还当是自己的目的已经暴露了。

     也是,这皇宫本就是他的家,眼线众多,宫女太监全是他的人,也许还有藏在暗处的锦衣卫,她有什么本事守住秘密? 季矜言撇撇嘴,深吸一口气:“我祖父在临洮……怎么样?” “不太好,有很多麻烦。

    ”齐珩微微加重掌心的力道,“噫,昨日不是刚肏开过,怎么还是这样干涩?” 她的反应,来得真慢。

     从前齐珩觉得自己是个颇有耐心的人,没想到有朝一日竟也变得如此急切。

     “那怎么办?”季矜言有些急了,没想到信里写得都是真的。

     “我多亲亲你,也许湿得快一些。

    ”齐珩由轻到重地揉,却总不见有成效,气恼地含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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