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珩,我们不能这样!其他什么都可以!”她带着哭腔,鼻音浓重,试图改变他的心意,“求你……”
闻言,他果然停止她胸口上吸吮,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依旧跨坐在她身上,两腿之间的坚挺压在她小腹上,令她呼吸困难。
“怎么,利用完了,就又准备将我丢弃一旁?”齐珩的嗓音淬了冰一般瘆人,“你该不会觉得,这封信已经送到临洮了吧?”
“你骗我?”她明明是看着邝兆武将信揣在怀中,笃定地保证一定会交到宣国公手里,“不可能,小武哥答应我的,他答应我了呀……”
这种时候从她口中听见别的男人的名字,格外刺耳。
齐珩俯下身封住了她的唇。
灼热的吻落在她唇上,脸颊上,还有耳垂边,季矜言喘不过气来,呜咽着想要躲避:“……唔,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
“表哥!”
齐珩暂且松了口,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绝无可能。
”
顷刻间,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
他低头含住了她耳后一处软肉,热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上,翻手握住身下绵软的乳团:“即便密函送到了,你猜,皇爷爷是信我,还是信季行简。
”
满满的威胁,迫使着季矜言放弃挣扎,她深知齐珩这话不是玩笑,红着眼眶瞪他:“齐珩,你对得起这些年读的圣贤书吗?太子殿下才落葬多久,你竟如此要挟逼迫我来侍寝?你信不信,我告诉小舅舅!你这般德行,凭什么与他争储君?”
齐珩眼底的寒意更加冷冽:“你再说一次?”
“季矜言,我让你,再说一次。
”
季矜言被他气势吓住,不敢再开口。
“就算你去找皇爷爷,那又如何!”他冷嗤了一声,“等着四叔救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