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你需得真心待我,万不可有任何欺瞒,懂了么?”
说罢,他的手掌按在她腰上揉了两下,似是挑逗:“以后,我们可以直接一些。
”
季矜言心中一惊,立即想要推开他,却发现只是徒劳,一双眼中水汽氤氲,“齐珩,你言而无信!”
屋外突然一声通传,太子妃要来。
知道太子妃对自己并无好感,季矜言慌乱地在齐珩胸口推搡了一把,想要逃离:“快些松手,叫太子妃瞧见了,心里该更厌恶我了。
”
齐珩一怔,反应过来什么,牵着她的手领她往里走了两步。
里面是他偶尔小憩的寝室,齐珩说道:“外头只有一条路出去,你躲不开她的,在这待会儿,等她走了再出来。
”
门刚关好,齐珩转身理了理衣衫,卢岫云就一脸焦急地推门进来
“阿珩,出大事了!”
齐珩眉头一皱:“怎么了母亲?何事这样慌张?”
“方才,方才晋王醒来了。
”卢岫云的手都冰凉,死死抓着齐珩的衣袖,“只有我在,我听见他说什么了。
”
书阁内空间不大,只有一扇木门相隔,里头的季矜言将这一切听得真切。
“……是,是宣国公,这些都是他一手安排的!”
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怎么会是这样?!祖父不会好端端地谋害晋王,这其中必然有蹊跷。
“那晚晋王与燕王分别后,燕王去找了宣国公,然后他们两个又一同把晋王约到了外面。
没多久,晋王……他就被人推下悬崖了。
”
季矜言的脑袋里嗡地一声,一片空白,虽然她见到晋王,只有短暂的片刻,可太子妃这些话串联起来,与当日情形是符合的!
会不会,是晋王撞破了她与齐峥之事,要禀告圣上,齐峥没有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