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乳上,捏了一把,情不自禁地感叹一声:“……好软。
”
季矜言羞耻极了,正欲挣脱,突然门外传来齐峥的嗓音,张尚显然拦不住他了:“阿珩,阿珩你睡了吗?”
齐珩吸了吸气,低头看着季矜言惧怕地表情,沉声道:“四叔,我已解衣睡下了。
”
屋外沉默了一瞬,齐峥听着那声音确实缱绻慵懒,不像说胡话,于是悻悻道:“罢了,本想找你下盘棋,你既然睡下了,那就明日再说吧。
”
“嗯,四叔也早日休息,明早还要赶路。
”
齐珩面不红,心不跳地打发了齐峥,直到听见张尚重新将院门关好的声音,低着头对季矜言笑:“你说这四叔讨不讨厌,每次总要坏我们好事。
”
然而想到今日听到季矜言主动撩拨齐峥,要与他贴唇,心中不禁愠怒,话语也极尽阴阳怪气:“在其他男人面前都可以那般放浪,怎么到了我这里,偏要装贞洁。
”
话音刚落,掌心已顺着衣襟开口处探入,与她肌肤相贴。
两人的身体均是一颤。
齐珩从不知道,女子肌肤竟能细腻如此,好像最上等的绸缎一般,抚摸过她的脸颊几次,已觉得柔若凝脂,没曾想到从不为外人所见之处,更是这般软滑。
微微凸起挺翘的,该是她的奶尖。
季矜言全身抖绷紧,犹如被拉开的弓,忿声道:“齐珩,你言而无信!”
他低头吻她耳后肌肤:“你乖些,我不入你身子。
”
整晚都在惊恐中度过,季矜言的早已头昏脑胀,此刻听见他这话,竟有些羞耻地松了一口气,语气也软了下来:“嗯,你……你不骗我?”
齐珩埋首于她颈间愉悦低笑:“服丧期间,不行房事。
”
还不等她庆幸,只听得耳畔一声似哀怨似无奈地叹息:“……矜矜。
”
他低声唤她的闺名,仿佛亲昵的爱人。
握住她胸乳的手突然停止了动作,齐珩掌心摊开贴在她的左乳上,完全将其覆盖,季矜言的心跳突然快了起来,以为他这样就作罢了,隐隐期待着问:“长孙殿下,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