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又红又润,唇角还沾着明显的水痕,他抿了抿唇,斜睨了一眼萧景元,一副早有预料你果然就是找借口亲我的样子。
萧景元亲了人,心满意足地道:“再怎么忙,同眠眠出去的几个时辰还是有的,还能顺道体察民情,看一看各地举子的诗词文章。
”
玉春将风领往上扯了扯,挡住自己红通通的嘴巴,萧景元还盯着他瞧,像是觉得他刚刚的样子可爱,逗他道:“眠眠再用那语气说些好听的?”
玉春偏过脸不理他,从他怀里把灵团捞出来,装作没听见似的头也不回地走了。
萧景元跟在他身后,他步子迈得大,没多久就再次追上去,握住了玉春的手。
太阳稍微西斜时,玉春回长乐宫吃点心,萧景元则转道去了宣政殿同礼部的几个大臣说了些事情,有些举子远道而来,朝廷对他们的吃穿用度多少要保障一些,再便是会试的三场考试中学舍和考舍的安排。
小厨房里今日给玉春准备的是芸豆卷,里头加了碾得很细的红豆沙,质地软绵细腻,玉春吃了一小碟,倒是有些心不在焉。
他看着盘在自己小臂上的灵团不解地道:“你怎么了?”
小蛇自打醒了之后对他就又亲近又不敢靠近的样子,玉春一开始还以为是它刚刚从冬眠中醒来不太习惯,可这会儿过去好久,以往最爱缠在他腰间的小蛇现在却怎么也不去缠他,只一半蛇身支棱起来,蛇信子“嘶嘶”地吐,脑袋却始终朝着玉春的小腹处探,又想又不能的别扭样。
玉春不明所以,摸着它脑袋上的鳞片用西南的土话不知说了些什么,自己蹙着眉头,“我身上的气味变了?”
小蛇两只黑豆眼,想贴他肚子都快想疯了,最终还是蔫哒哒地往他肩膀上爬,拱进毛绒绒的衣领里不肯动弹。
玉春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什么也没感觉出来,又往嘴里塞了块糕点。
萧景元回来的时候,玉春随口提了两句,萧景元闻言却愣了下,继而对宫人吩咐道:“太医院今日是谁当值?”
宫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