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做了清理才道:“萧景元。
”
太子殿下凑过来,这两天特意挑时间清理过胡茬的下巴蹭上他软乎乎的脸蛋,“眠眠叫我?”
玉春撇了下嘴巴,“现在你立刻就听见了。
”
“刚刚耳朵是消失了吗?”
“你现在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玉春嘀嘀咕咕地道:“一开始还当你是个很正经的人。
”
萧景元就蹲在他旁边挨训,末了还要添补一句道:“夫人教训的是。
”
玉春听傻了眼,转过头来满脸都是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的表情,呆了半天硬是没想起任何一句能驳回去的话,推着他的脸不让他亲自己,还没消肿的嘴巴抿得很紧,连小酒窝都要挤出来了。
最后被萧景元又裹在袍子里抱回床上,玉春抱着腿坐在床榻里侧看着萧景元忙来忙去,地上那一堆再也穿不了的衣裳总算消失在了眼前,玉春的耳朵却还红着,“し笙ňS你也去洗一下……”
萧景元拿着刚刚给他擦身的帕子,笑着应道:“都听眠眠的。
”
屋子不大,幸好房间里还有扇用了多年的屏风能稍微挡一挡,玉春瞥一眼屏风后的身影,又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才松了口气,团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连忙把衣服重新穿好。
胸口还肿着,奶尖旁边两三个齿印像被狗啃过,玉春虚虚地拢着亵衣,带子不敢系得太紧。
腿心里像是还有异物感。
水声没多久就停了,萧景元敞着外衫复又进来,只见到床上一团鼓包,玉春像是还不愿意理他,连哄人的机会都不打算给。
干脆装起睡来。
萧景元这人,看他平日的确是个克己复礼君子端方的模样,谁曾想在床上坏心眼多得像蜂窝煤,捏住玉春不舍得对他发火的软肋简直要把人吃了似的折腾,玉春在被窝里愤愤不平,却半天没听到什么声音,被热气暖得实在受不了探出个脑袋往外看了一眼。
谁曾想萧景元却支开窗户,身子探出去在窗沿外抓了点积雪在手中团弄,不多久两个大小不一的雪球就摆在了窗台上,小的那只雪团安在大的那只上,又攥出两只尖尖的耳朵,而后萧景元又从刚刚没吃完的玛仁糖上掰了一点核桃碎下来,安在耳朵下头当眼睛。
分明是只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