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大猫一样突然出现吊在窗台的明毓歪了歪头,笑得露出了工整的八颗牙,以一贯拿腔作调的语气回答:“不是监视,主人。
先生说了,您想怎么撒气都可以,您可以处置这个房间的一切。
但是您身上的某些东西……”
他意有所指地将目光落在钻戒上:“我不想您受苦,主人,我会心疼。
”
叶瑜闻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将自己的手拯救出来,后退两步保持安全距离以免自己一怒之下把这傻鸟推下去才开口嘲讽:“装你妈,把你那傻逼先生叫过来,我要和他做爱。
”
叶瑜语出惊人,明毓却只是很惋惜地摇摇头步步紧逼地跳进房间,眼神中有着莫名的森寒笑意:“先生在西边的酒庄被人偷袭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
回不来?!那我他妈不得被肚子里这小逼崽子逼死啊。
叶瑜被孕激素控制的大脑让他的心中顺时泛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已然有几分后悔刚才没有把明毓直接给推下去。
明毓很敏锐地将叶瑜的情绪收入眼中,缓缓发问:“您不想知道是谁干的吗,主人?”
这问题问得很莫名其妙。
好在叶瑜迟钝了大半辈子的脑子此时不知为何格外灵活,没花多长时间就察觉到明毓话中的蛛丝马迹自己和明毓唯一的交际只有国内的那几人,还有崇怀泽。
而这些人也是最有可能给如今囚禁他的卢西亚诺找麻烦的人。
如今崇怀泽人在意大利且生死不知,极有可能已经彻底被卢西亚诺的黑手党势力彻底拿捏,无力造反。
所以叶瑜打了个寒颤,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忘记了某些在他生命中留下深深烙印的人。
“是叶晟叶诤,还是宋熙城,或者说是宋长风?”许久,叶瑜抬头问。
明毓似乎对叶瑜的清醒格外惊喜,他眉眼稍弯,回答:“您答对了,主人,但不算全对。
”
在叶瑜怔愣的视线下,他施施然道:“宋长风已经死了,被他的好儿子亲手杀的。
据说他死那天,宋熙城把他带到您的坟墓前亲手砍掉了他的…阴茎呢。
”
“坟墓?!”信息量太大,叶瑜迅速捕捉到了最关键的一点,脱口而出,眼神木的像一只呆鹅,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明毓也因为叶瑜的一无所知而愣了愣,但眼前的主人太过可爱,他上手捏了捏主人的脸颊才满意地为他答疑解惑:“您不知道吗,主人?”
“您在国内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就在您离开的那一天,死因坠机身亡。
”
这个世界太诡异了。
叶瑜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在做梦,于是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胳膊,直到感觉到痛楚才意识到一切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