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怀泽终于把捂住叶瑜眼睛的手拿开,俯下身吻掉叶瑜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将他疲软无力的双腿拉的更开,用行动表示自己的拒绝。
“但是我想惩罚小瑜……小瑜怎么能一声不吭地就想离开呢?要不是卢西亚诺正好劫走了你,你还准备和我虚与委蛇到什么时候?等到利用完我以后再把我踹开吗?”
崇怀泽在身下人的惊叫中扶住他的腰将柱头送入,轻叹:“今天坐你旁边那个男生是谁?他看你时的眼神和我看你的眼神一样。
你真是……”
叶瑜已经两个月没有实质上的性生活,如今整个人又沉浸在惊惧中,穴口干涩紧致,崇怀泽未经扩张就直直闯入,痛得他被崇怀泽舔干净的眼泪在下一秒就再一次飙出来,顺着因疼痛扭曲的脸颊滑下,在锁骨窝聚起浅浅一潭。
他无法反抗,只能哭叫着求饶,整个人抖若筛糠,张着双腿毫无尊严地被无情的器物一寸寸破开。
“不要不要不要,好痛,真的好痛……我流血了,真的,崇老师……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再也不会跑了,我真的不跑了,不要,不要,好痛…啊啊!崇老师,我真的会死掉的,我不想死……”
叶瑜还未死心,在剧痛中仍企图唤醒崇怀泽的良知。
崇怀泽恍若未闻,按着叶瑜的细腰企图将那根粗大的器物直直撞入柔软的腹地。
实在太痛了,叶瑜嘴唇哆嗦地厉害。
出于求生的本能,他拼了命地调动全身的肌肉逃窜,用尽力气却也只能将自己蜷成一只虾米,以缓解腹部的剧痛。
性器越进越深,抵上生殖腔口的软肉。
叶瑜脸色变得惨白,竟奇迹般地像被捞上岸挨了一棍的鱼一样窜出一大截,后脑勺撞上床头,发出一声闷响。
叶瑜却顾不得头上的疼痛,立即调动全身肌肉慌不择路地滚下床,如同刚进化的两栖动物一般胡乱挥动着无力的四肢向门口爬去。
爬到一半,脚踝被人抓住。
那人一使力叶瑜便栽倒在地,被拖着拉回床边。
凸起的小腹经此重击而发出阵阵隐痛,叶瑜两眼一黑,呜呜叫着自己都听不懂的话语继续想向前爬。
可他等到的却是臀瓣再一次被掰开后灌入臀缝的丝丝凉气。
叶瑜终于崩溃地尖叫,嘶吼,恨不得用脏话将崇怀泽撕碎。
崇怀泽混不在意,悄然抚摸着身下人如丝绸般光滑的皮肤,感受皮肉一阵阵极端恐惧带来的战栗,内心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