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搞在一起出乎叶瑜意料,但又好像在情理之中。
叶瑜出院后,崇怀泽的发情期“突然”到来,将他“误认”为omega压在身下,在叶瑜呆愣的期间扒下他的裤子,释出颇具压迫感的信息素。
s级alpha的气息无孔不入地钻入叶瑜鼻腔,不可避免地唤醒了他关于性爱的糟糕记忆。
那一晚,他撕心裂肺地尖叫、推阻,甚至慌不择路地给了崇怀泽一巴掌。
崇怀泽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懵了一瞬,勉强恢复点神智,沉默地直起身注视着惶恐不安的叶瑜,然后走出房间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
之后的一切都好像没有变,叶瑜仍然住在崇怀泽家中,崇怀泽仍然给他做各种稀奇古怪的料理,但叶瑜敏感地察觉一切都变了。
崇怀泽开始有意无意地远离他,不再给他夹菜,也不会在最后一节课结束前等在教室门口,甚至礼貌而疏离地拒绝了所有可能会发生的肢体接触。
这些叶瑜原本都可以在担忧焦虑中勉强忍耐。
直到崇怀泽开始早出晚归,时常在两三点带着酒气昏沉沉地回家,甚至有一晚彻夜未归。
崇怀泽的身边好像出现了其他朋友,叶瑜自以为的相依为命虚幻得如同泡沫,被这一残酷的事实戳碎,绽开水雾消失无踪。
于是在第二天,叶瑜就爬上了崇怀泽的床,将两人的关系变为了看似牢不可分的情人。
不是爱人,因为他们都没有对彼此说过喜欢或爱。
叶瑜再一次献出了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让崇怀泽单方面的付出变成了你来我往的交易。
叶瑜换取陪伴与信任,崇怀泽换取叶瑜心甘情愿的肉体。
一切焦虑和不安全感都荡然无存,两人几乎无时无刻黏在一起,亲密无间。
那可怜巴巴的穴最近承受了太多宠爱,红肿未消,察觉到崇怀泽专注的注视后翕动着吐出一汪腥甜的淫液,挂在边缘摇摇欲坠。
“再撑开点。
”崇怀泽静静注视,命令道。
那泡淫液大概是被崇怀泽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啪嗒一声落在床单上,晕开一层水痕。
“……”叶瑜羞得想夺窗而出,把头偏了又偏,狠下心叼住床单衔在嘴里,两指微微用力按在小穴边缘,将不安的小口强行扒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
做出这一套羞耻的动作后叶瑜闭着眼缓了好一会,发现崇怀泽迟迟没有动作,只能咬着床单投去疑惑的目光,发现崇怀泽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手中摆弄着手机,似乎正在挑选合适的拍照角度。
“崇老师!”叶瑜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