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与坚硬的枪管搅在一起发出黏腻的水声,兜不住的唾液从撑到略微有些撕裂的唇角流下,沾得叶瑜整张苍白的脸亮晶晶的,由瓷器变成了上了釉的精瓷,色情又淫靡,诱人上手抚摸再狠狠打碎。
卢西亚诺不免有些动容。
他用自己修长的手指抚去叶瑜流到领口的涎水,然后将其抹在叶瑜的眼皮上。
叶瑜的眼皮早就湿透了,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一撮一撮地黏在其红肿的眼眶上,可怜地不像话。
察觉到卢西亚诺的动作,叶瑜惶然掀起沉重的眼皮,警惕又畏惧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小嘴还尽职尽责地吮吸着枪管,发出粘稠的声响。
“好乖。
”卢西亚诺忍不住轻叹,将一只手绕到叶瑜身后,拨开紧闭的粉嫩穴口。
他的手很冰,凉得叶瑜震颤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哀求。
哀求向来在床上不起作用,叶瑜早该意识到的。
比地砖还要冰凉的手指毫不留情地钻入温暖的肠肉,将叶瑜浑身上下唯一一丝暖意都无情地剥夺。
叶瑜很快就没有功夫再去舔该死的枪管了,他被两根手指肏得眼泪汪汪,撑不住地向前倾倒,正好靠在卢西亚诺宽阔的肩上。
肩部的肌肉连接手臂,让仅在穴中肆虐的动作通过肩胛清晰地传递到叶瑜昏沉的大脑。
那手指在嫩肉间轻轻一旋,搅动周围的敏感处,再毫不留情地向里戳刺,卢西亚诺肩部的肌肉也随着这一动作一紧,激得叶瑜呜呜叫着想爬起身逃跑,又碍于嘴里的枪而只能僵在原地。
好深啊……叶瑜最终只能无助地扒住卢西亚诺的肩头,被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掀翻,成为海啸中尸骨无存的遇难船只,永生永世都囚于深海。
快感拍打着他逐渐腐朽的身躯,让他的眼泪越流越凶,浸透卢西亚诺的衣服。
在一个针对穴内微小凸起的深顶后,叶瑜终于彻底缴械投降与浪潮同流合污,身体中流淌出甜腻的液体,滴落在冷硬的地砖上,啪嗒啪嗒的,在寂静到只有风声的寒夜里格外刺耳。
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了,可惜接下来的是更为残忍的蹂躏。
卢西亚诺握住枪柄,从叶瑜的口中把湿哒哒的枪抽出来,带出几条黏腻的银丝,挂在漆黑的枪管与红肿的双唇之间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