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浅在岸的鱼。
很可惜的是,这条鱼临死前脑子里的走马灯全是自己在宋熙城面前对他父亲欲求不满的发情模样。
察觉到怀里人的僵硬,宋长风一哂,拍了拍叶瑜压在他大腿上泛着红的屁股,道:“傻掉了?去厕所里收拾一下,衣服马上就有人送来,收拾好以后宋叔带你回家。
”
不要,我不要再回那个地方了……
叶瑜不想动,一时竟忘了宋长风是一个多自私凉薄的人,下意识扭头祈求地搀住宋长风的手。
“嗯?”宋长风挑眉,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模仿皮鞭的弧度轻轻在叶瑜臀上勾了勾,成功得到了叶瑜紧绷的一颤,“怎么了,乖宝?”
宋长风对叶瑜的昵称总是很多变,但无一不带着高高在上的倨傲,仿佛在挑逗一只不谙世事的小宠物。
尽管对这类称呼反胃到极致,叶瑜仍然很好地将所有恶心埋进胃里,垂着头拖起疲软的身子,一言不发地走向病房的独立卫生间。
大概是被肏狠了,叶瑜走路的姿势很怪异,像一只小企鹅。
不知有意无意,叶瑜颇有骨气地把宋长风给他披上的外套狠狠摔在地上,一瘸一拐地带着满身斑驳离开。
宋长风盯着叶瑜离开的背影,嗤笑一声。
他知道宋熙城一定也在看,于是没有收回视线,自言自语般念叨:“得回去教训一下,你说是不是?”
宋熙城没有回答,也无法用撕裂的喉咙回答,只能死死绞紧床单。
叶瑜苏醒时眼中藏不住的惊惧与憎恶深深刺痛了他,让本就一无所有的宋熙城变成了一个更加滑稽的小丑。
半晌,他从床头柜上取出iPad,一笔一划在上面书写,落笔的力度似乎是想将屏幕生生戳烂。
许久,他举起平板,将上面的文字给宋长风看。
“我同意了。
”
宋长风终于挂上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宋家的地下产业比明面上的庞大,且比平民想象中更加肮脏,陷入其中的人每一步都如同在沼泽中挣扎,一个不注意就会与淤泥融为一体。
大概是被他妈妈带过一段时间,宋熙城的思维总摆脱不了小门小户的谨慎,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