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思绪。
生殖腔里逐渐被灌满了药水,叶瑜哭得几乎要断气,剧烈的挣扎使他手脚关节处的皮肤被勒到红肿,翻动间渗出几缕鲜红的血丝。
呼吸不畅,叶瑜拼命张着嘴,但仍然没有一丝氧气从口腔进入,只有不断向下流淌的涎水凉丝丝地从皮肤上滑落,带来微妙的触感。
不痛,一点都不。
用细管灌药相比起往日粗暴的奸淫来说可以算是温柔至极,但腹中传来的饱胀感和咕咚咕咚的水声正在明晃晃地昭示叶瑜正在遭受怎样的羞辱。
像一只牲畜,被捆住手脚,毫无尊严和自由地敞开自己最脆弱的器官,沦为主人索求的工具。
像一个鸡巴套子,像一个孕囊,像新鲜宰割的血肉,就是不像以前桀骜不驯目中无人的叶瑜。
可惜,如果被轻易击倒那就不是叶瑜了,他就是这样凭借着自己生生不息的坚韧与毅力吸引一批又一批的追随者,他们妄图敲碎叶瑜的脊梁,但叶瑜是一根没有脊梁的野草,被压弯在泥土里也会挣扎着竖起枝丫。
“咕咚”叶瑜咽口水的声音格外清晰。
他骂:“滚吧!老子不可能怀澜生ì柠檬你的野种!”
叶瑜看不见宋熙城的脸,只能察觉到按在他腿根的手骤然加重力度,叶瑜豪不怀疑即刻就会留下淤青。
那根埋在他身体里的细管猛地往前捅了一大截,戳到柔软脆弱的内壁,药水便怼在软肉上喷涌而出。
叶瑜痛得呜咽一声,内心却爽快无比。
宋熙城被他三言两语就击中了痛点,只能无能地在他毫无反抗之力的身体上宣泄。
那些人好像都是这样,叶瑜洋洋得意。
有本事真杀了我啊?懦夫。
作者的话:有点中二,但我就爱看这种
31狗
灌药的过程漫长而痛苦,叶瑜总觉得自己像个即将被撑破的气球,仿佛下一秒就会砰的一声炸开,四肢百骸洋洋洒洒落一地。
但是叶瑜不想就这样华丽地绽开后杳无声息,宋熙城也不会给他炸开的机会。
药水淅淅沥沥地排出体内,落在双腿间的桶中,而叶瑜能做的只有两眼放空看向天空,幻想自己是一个水笼头。
自欺欺人很有效,叶瑜甚至无声无息闭上了眼。
他太疲倦了,抓住机会就陷入了深度睡眠。
往后几天似乎都是千篇一律的,先被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