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看叶诤,提醒他:“非法改造是违法的。
”
叶诤又笑,和叶瑜相似的桃花眼弯成好看的弧度:“那又怎么样?”
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叶诤说着说着就要不顾叶瑜的反抗预约医院。
我草,遇到真傻逼了。
叶瑜立即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叶诤的背上阻止他的动作,冷汗直冒。
要逃,对,赶紧逃。
回想起主线任务,叶瑜一不做二不休,趁着叶诤给医院打电话预约两天后的手术的功夫把手伸向脖子,摸到一大片鲜血,极夸张地尖叫着把鲜血淋漓的手伸到叶诤面前。
“你不给我处理一下吗,等下我就失血过多死掉了,就没办法做手术了。
”
叶诤这才勉强从偏执的想法中回过神,挂断电话颇有些歉意地吻了吻叶瑜的额头:“对不起宝宝,我去找医疗箱。
”
叶诤离开了。
叶瑜看着他顺手放在床头的手机咽了咽唾沫,一股莫名的紧涩感在喉头蔓延开来。
来不及考虑太多,叶瑜拿起叶诤的手机。
叶诤设了密码,叶瑜试了试叶诤的生日,错误。
他急促的呼吸声在狭小的阁楼显得格外有存在感,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似乎下一秒那颗饱受摧残的心脏就将越出那层薄薄的胸膛。
叶瑜发现自己的手在抖。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瞄了眼墙壁角落正在发着红光的一点,心中嗤笑:这两傻逼还以为把摄像头藏的多好。
必须要在被发现以前发出求救信息。
手心的汗几乎浸湿手机,他颤抖着输入自己的生日“0413”。
成功了,手机打开了。
我草,这个死变态,他暗恋老子多久了?
这是叶瑜的第一想法。
但他来不及感慨叶诤的禽兽,立刻打开通讯录,输入了一下午已经熟背于心的宋熙城的手机号码。
“嘟嘟”等待接通的提示声在狭小的房间回荡。
叶瑜能隐约听到楼下翻找东西的声音。
头上涌出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