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寸挤入穴肉,两根,三根,为他带来诡异到头皮发麻的饱胀感。
现在发生的一切完全是叶瑜认知以外的事情,巨大的恐惧几乎将他的脊椎一寸寸敲断,化为无形的手,迫使他把头埋在叶晟的胸口,将自己藏起来。
以前佣人讲故事的时候说,当非洲草原的鸵鸟被捕食者追杀,这类愚蠢的鸟类会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把头埋进沙子里以自欺欺人,小叶瑜听完以后乐得不行,指着绘本里的插图说“这鸟是傻子吧!”
现在的叶瑜不得不承认,他自己也是傻鸟,没有反抗的能力,也缺乏砍断捕食者脖颈的决心,还企图和狮子谈判,寄希望于敌人的仁慈,明知无法改变结果蘭S柠檬,但还是可悲地选择逃避。
鸵鸟不会真的把头埋在沙子里,但叶瑜会把头埋在掠食者的身上,瑟瑟发抖着等待另一个掠食者将他撕碎。
巨大的无力感随着硬物挤入穴道的痛楚一起袭来,本就酸涩的小口现在更是胀痛难耐。
药物麻痹了痛楚,但叶瑜还是感觉到被活活撕碎的痛苦。
叶的将大半个性器都挤入了叶瑜的身体,他爽得喟叹一声,拢住身下人红肿未消的屁股,语气轻柔,就像逗弄不懂事的孩子。
“乖宝好厉害,两根都吃下了。
”
叶瑜闻言呜咽一声,手指攥到发白,整张湿漉漉的脸狠狠埋入叶晟的胸口,好像这样就能屏蔽外界的声音。
叶诤抱着他的屁股缓缓抽插,绘声绘色地向叶瑜描述他此时的惨状:“乖宝,你看不到也太可惜了,小穴的褶皱都挤成白色了,好可怜啊。
宝宝别怕,有点痛很正常,放松一点,叶诤哥哥要开始干你咯。
”
几句话轻易击垮了叶瑜本就脆弱的心理防线,他埋在alpha的怀里哭到几乎断气。
叶晟终于出言制止:“够了叶诤。
”
“也是,宝宝哭脱水了就不好了,等下就没有水给哥哥用了。
”叶诤仍然吊儿郎当地笑着,成功把夹在中间的纤细少年逼得疯了一般拼命挣扎。
然而叶瑜的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