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开始建酒店,民俗街项目大部分是本地人参与,签完合同整个桐仓岛就热闹起来了,家家户户都开始有了要忙碌的东西,除了谭问棉。
暑假结束,小鱼圆要去上学了,早上八点到下午四点,桐仓的小班小朋友们大多是中午回家吃饭在家午休,中班几乎是一整天都在学校。
当唯一的亲人小鱼圆成段时间地离开谭问棉,而谭问棉又无事可做的时候,一股怪异的不安感席卷全身,他心里很是烦躁,迫切地想要寻找令他烦躁的源头。
谭问棉难受得厉害,还是去找点事情做吧,浼侀箙缇901銏714海滩旁开了一家新露天酒吧,正好缺服务员,谭问棉白天就去当服务员,白天酒吧没多少人,所以白班的服务员就谭问棉一个,下午四点下班正好接小鱼圆去。
下午四点多接小鱼圆的时候,小鱼圆明显不太开心,他问谭问棉:“学校里来了好多新同学,他们跟我说,他们是跟着爸爸妈妈来的,因为他们的爸爸或者妈妈在这里工作,那妈妈,我的爸爸呢?”
谭问棉耐心地跟小鱼圆解释,他捏着小鱼圆的脸,说:“爸爸和妈妈只是一种身份而不是性别,生理上你是我生的,所以我是你的妈妈;生活上,我承担了父亲的责任,所以我也是你的爸爸。
”
小鱼圆一知半解地点点头,“哦”了一声。
说是这么说,但谭问棉未免会联想到自己童年无父无母的生活,他想,要不要找个人假装成小鱼圆的爸爸,周末三个人一起出去玩尽量给足小鱼圆好的成长环境。
谭问棉在网上发了贴,讲述了自己的情况,他没说生父谈思潭相关,只是说小鱼圆从小丧父,很快就有好心的alpha/beta上门愿意扮演父亲,不过他们都不愿意长期干,到最后只剩下一个不婚主义的beta愿意长期扮演父亲的角色。
beta是外面的人,人还算温柔,长得也很不错,戴着金丝框眼镜,五官清隽,据他所言他也很喜欢桐仓岛,也正是桐仓岛商业项目的发起人,他平时不在桐仓只有周末会在看看项目发展进度,年轻的时候情史丰富,三十多岁了正好也想体验体验阖家欢乐的感觉。
周五的时候谭问棉说要给小鱼圆一个惊喜,小鱼圆猜了半天,谭问棉给足了悬念,最后他才说:“爸爸工作一直很忙,从来没有上岛看过我们,以后他每周末都能跟来看我们了。
”
小鱼圆特别高兴,他钻进衣柜挑衣服,一件一件地换问谭问棉哪件好看,看着小鱼圆那张跟谈思潭有五六成成像的脸,谭问棉心酸得厉害,他已尽力,是谈思潭跨越不了心里的鸿沟。
当年他等了谈思潭有小半个月,哪怕那段时间谈思潭可以打一个电话问问他在哪又或者发信息给他,局面都绝对不会是今天这样,偏偏那段时间谈思潭什么都没做。
周六“一家三口”去海滩玩,beta比谭问棉高了快一个头,他们提前商量好穿上情侣装,装成正常夫妻的样子,但谭问棉还是对beta的肢体接触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