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戾又暴躁,几乎是惩罚性的性事让谈绵苦不堪言,谈绵双腿叉开身后是谈绵难以承受的重量,谈思潭拉着谈绵的双手,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谈绵像是一条快要渴死的鱼张嘴不断喘息,汗衫洇湿了他的头发,为了能省点力气,谈绵前胸贴在床上,尽量让重心靠前,他腰酸得厉害,谈思潭便用手握住了他的腰一个劲地往自己下腹撞。
因为缺氧,谈绵整个人都泛着淡淡的红,极大的快感让谈绵更上一层楼,谈绵难以承受谈思潭高强度的击打很是脱力,腿一软整个人趴在了床上,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身后的谈思潭穷追不舍。
他单手撑床,另外一只手直接捏过谈绵的下颚用力地吻下去,并不是想象中霸道的吻,而是谈思潭在给谈绵渡气,alpha的易感期趋近于兽化,很少有能控制自己理智的。
谈绵伸舌在谈思潭的唇缝上轻轻舔舐着,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勾引,又像是在表达诚心,谈思潭却咬住谈绵乱动的舌头,等渡完气谈思潭,他厉声道:“你胆子也太大了。
”
谈绵心想,他胆子一向很大,谈绵的小腿缠上谈思潭的腰,他的头发湿漉漉的像是落水的小狗,漂亮的眼睛聚焦不了有些溃散,眼尾泛着殷红,银色的手铐上的锁链一直发出有节律的脆响。
谈思潭的右手、谈绵的左手手腕上被手铐压出来一圈圈红痕,两个人就像是被红线牵在一起。
七天之后,谈思潭和谈绵都彻底清醒过来,谈绵身上遍布青紫,谈思潭起身坐起来,谈绵就躺在谈思潭的大腿上,谈思潭神情冷漠,瞳孔里的寒意一层一层叠加,他问:“鍏扮敓顭ф煚妾
谈绵,你不是alpha?”
事已至此,谈绵没有什么好隐藏的了,他哑着声音摊牌:
“谈思潭,你的亲弟弟谈绵,十九年前得肺炎死了,我是被当初在谈家的佣人从福利院抱过来的,那时候我只是个婴儿,我什么也不懂。
”
“后来我稍微大点,他们告诉我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要怎么配合才能拿到钱,可我从那以后也睡不好了,我一旦躺下就会害怕,因为尽管我演的再好,这里的一切都不是我的。
“你知道从黑天等到白天的感觉吗?我就静静坐在床上等白天,我不知道哪一个白天你们就回来了,我是劣质omega这就像烫在身上的疤,特别难藏,我究竟要怎么藏住自己的身份?”
“后来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你们一家三个alpha,我几乎每天都要打抑制剂,甚至有时候一天要打好几针。
”
“好笑吧,我连名字都是借的别人的,我没有自己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