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什么时候走?”
车上,韩越正板着脸思考如何才能在不显得奇怪情况下,还能保证楚慈玩得开心。
北京的景色纵然繁华,但楚慈在这都待了十几年,实在不想再看这些高楼大厦。
其实他存有私心,韩越一看就是个有见识的,和他出来转转,总能看到不一样的风景。
想到这,楚慈禁不住地握着安全带,正经地坐在座位上,眼睛总时不时地瞟向外面或者驾驶座上的那人。
这边的自己还挺有眼光,虽然是个男的,但韩越也算是男人里拔尖的,脾气也不错,按照实验观察来看,样品呈良好状态,楚慈在心里为这两位打上不错的分数。
韩越察觉到了楚慈的目光,正好遇上红灯,有些好笑地看着他:“怎么了,出来不适应吗?一直盯着我看。
”
楚慈笑着没说话,转头看向窗户。
“哟哟哟,好不容易来玩一趟,韩大少爷肯赏光啊,这真是任某天大的福分,不然我洗手与你家做仆人吧。
”任家远在旁边阴阳怪气道。
韩越还没来得及说话,被堵了一嘴,嫌弃道:“不就是鸽了你两次吗,至于吗?”???
听到这话,任家远震惊地拉着裴志说道:“你听听啊,老裴,你听听这个狼心狗肺的说什么,我一个主任医师,天天没日没夜地工作,悬壶济世治病救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