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
沈珏忍不住,还是又俯下身去抱她,感受着那柔软的身子就在自己怀里,那软哒哒的手指就搭在自己胸膛上,一略过就是一阵香风。
沈珏头一遭觉得早朝会厌烦。
依依不舍的摸了摸白玉安的脸颊:“玉安,乖乖喝药。
”
他的手向下,最后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我们很快就会有子嗣的。
”
白玉安看了眼沈珏,眼波冷冷清清,却又上挑着带着春潮余韵的别样风情。
这一眼叫沈珏喜爱的不行,又狠狠抱着人,腻歪好半天才走了。
沈珏一走,白玉安一翻身,又睡了过去。
早上用饭时,白玉安忽然问旁边的薛嬷嬷:“我可以出府么?”
薛嬷嬷脸上为难:“侯爷说了,您要出去,只能等他回来一起。
”
白玉安大抵也想到了,没有再多问。
等丫头端药过来时,那碗温身的补药在她手指中停留了一下,想到了沈珏的话。
子嗣。
白玉安默了神情,对着薛嬷嬷道:“有梅子吗?”
薛嬷嬷忙道:“老奴这就去拿。
”
等薛嬷嬷拿着梅子过来时,却看到白玉安端着药碗已走到了外头庭院下。
薛嬷嬷心一跳,连忙走过去问:“白姑娘,您在做什么?”
白玉安回头朝着薛嬷嬷笑了下:“屋子里太闷了。
”
说着她将手里的空碗放到薛嬷嬷手里,又从她手里的碟子里拿了一块梅子含在嘴里,眼里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
四月正是春光大好,光色洒下来,落在那一身细白皮肤上,白净的近乎于无暇,白衣上熠熠生着光,面前的人温和浅淡的好似吹一下就不见了。
薛嬷嬷连多深思也忘了,连连点头,将空碗给了身后的丫头。
白玉安不能出府,只能呆在院子里。
昨日院子外面没有侍卫守着,现在看过去,院子门口却又站了侍卫在那儿。
薛嬷嬷看着白玉安的目光忙道:“侯爷怕再来人搅您清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