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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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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下的那双眼睛可怜无助,才刚病好的面容上还带有两份倦意。

     沈珏心里头尽管已经冒了无数念头,但沉沉眉色里却依旧是冷肃的。

     接着他又漫不经心笑了下,抱住白玉安侧躺在榻上,握住她的手就往身下去。

     沙哑的气息吐在白玉安的脸颊上:“只要玉安摸摸我,我就不会对玉安做什么的。

    ” 白玉安只觉得自己的手被沈珏引到了一处地方。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每个男人都有的,而她没有。

     母亲从小就教过她,小时候懵懵懂懂看着母亲拿来的册子,说着男子与女子有哪些不同,让她牢牢记住。

     牢牢记住了,才能更好的遮掩下去。

     身体颤抖起来,眉目间还是忍不住染了厌色。

     沈珏看出白玉安的厌恶,挑眉含向白玉安的唇畔:“玉安自己也有的东西,难道玉安也讨厌自己的?” 白玉安眼眸对上沈珏的眼睛,眼神里满是抗拒,却又轻颤着问:“若是有人这般对沈首辅呢?” 沈珏笑了声,紧盯着白玉安:“没人敢这么对我。

    ” 他又有些轻佻的勾唇:“不过若是白大人有这本事,我自然配合。

    ” 白玉安便闭上眼睛,满脸上都是难堪,只当没有听见沈珏在耳旁的呼吸声。

     偏偏沈珏不愿放过她,又在她耳边低喃:“白大人的手动一动,不然我怎么能放过白大人?” 白玉安厌恶,咬着牙:“我不会。

    ” 沈珏有些意外,随即嘲讽:“难不成白大人至今没有自亵过?” 说罢沈珏又似想到了什么,低笑了声:“我竟忘了白大人不举,倒是少了乐趣。

    ” “真是个可怜的。

    ” 那话里的轻蔑,无一不是一场凌迟。

     白玉安忍受着,再不回一句。

     沈珏看着白玉安紧闭的眉目,一身月牙白寝衣的他,寡欲而又清淡。

     即便两人做着这般亲密的动作,他的神情也依旧是冷清的。

     就连那日中了春药,这张脸上也没几分欲色。

     沈珏冷哼一声,凑过去就重重吻在了白玉安的唇畔上。

     床前的烛灯摇摇晃晃,白玉安不知道沈珏多久才放了她,只觉得手上已是酸的厉害。

     又感觉手上沾上东西,白玉安不知那是什么,愣愣举着手,看着指尖上的东西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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