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过去干什么、大概要待多久、什么时候回来这些事项全都事无巨细地报备给池青。
“我身边的秘书和司机不论男女年龄都在40岁以上,”解临说,“你还有没有什么要问的。
”
池青:“没有。
”
要走赶紧走。
然而解临在门口杵半天,废话一箩筐接着一箩筐就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池青和解临对视了一会儿。
心说这人怎么还不走。
又过去几秒钟,他琢磨着猜测解临是不是报备完了,这是在等着他向他报备自己今天要干什么。
他又联想到昨晚看的那部不知名情感恋爱剧里,那对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主人公好像也经常这样。
于是池青不太熟练地说:“我,在家待着,没什么可讲的。
”
“……”
“没问你这个,”解临哭笑不得地说,“我就是担心我走了之后,你会不会又翻脸不认人。
”
池青这个人不确定性太高了。
他比屋里那只猫还难伺候,指不定等他一走,就又对他说“要不还是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池青怎么也没想到解临想说的是这个。
半晌,他说:“不会。
”
“真不会。
”池青重复。
但是解临还是没走。
池青刚想说“又怎么了”,解临伸出手,池青毫不设防地看着解临忽然向他逼近,男人刚洗过碗、微凉的指尖轻轻贴在他后颈处,掀起一片电流经过般的颤栗。
解临手摁在池青脖子上,将他整个人往自己怀里摁:“走之前让我抱会儿。
”
池青靠在他怀里,极其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眼前是男人低垂的碎发,还有凸起的喉结,对方的体温一点点通过衣服布料传递过来,呼吸间全是解临身上的味道。
如果说昨天解临抓着他的手通过读心对他说的那一番话很不真实,早上过来做早饭、坐在一起吃饭也不够真实的话,这个充满了对方气息的拥抱让池青彻底找到了实感。
池青:“一会儿是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