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了一趟乡下老家,地方偏远,手机一直没信号,排除姓张的之后,符合条件但没能联系上的中介就只剩下一个。
“电话还是打不通,”姜宇说,“我刚刚去他住的地方走访,发现他这个人很奇怪,和邻居之间关系并不好,他们那个小区是个老校区,隔音非常差,邻居又是老人家,睡眠质量不好,那位老人家说常常听见他半夜出门。
”
苏晓兰觉得他们不能再拖下去了:“这个姓周的不大对劲,我们直接去他家看看。
”
周志义的家在六楼,他和陌生人合租,合租对象是一名早出晚归的公司小职员,两个人关系没熟到那个地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小职员开了门就让他们进来了:“他现在人不在家。
”
苏晓兰问:“他经常这个点出门吗?”
小职员想了想:“好像是,但我也不确定,我平时睡得比较早。
”
苏晓兰走到周志义房门前。
小职员:“没钥匙,他出去习惯锁门,你们如果有事找他要不明天再”
“砰!”
苏晓兰一个踢腿,笔直的长腿扫出去,硬生生把门踹开了。
……再来吧。
小职员把最后两个字默默咽了下去。
周志义的房间里没几样东西,他看起来有强迫症,喜欢把东西摆放得井井有条,书桌收拾得很干净,上面摆着几本书,床也铺得很是平整。
光看房间,只会觉得普通。
这就是一个普通男人的房间。
苏晓兰目光从这些东西上略过去,想去开衣柜看看,发现衣柜也上了锁,铜黄色的锁挂在把手上,将两个开关把手锁在一起。
可是谁没事会给衣柜上锁?
是往衣柜里藏黄金还是怎么的?
苏晓兰这次“发功”之前提前打了声招呼:“你们让让。
”
她抄起手边比较耐砸的物件,砸在锁上,没几下,锁被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