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什么时候上班,哪天休假,最近有什么感到快乐或是烦恼的事。
“他看完手机,会去浴室洗澡,我就不会再接着看了,等过十几二十分钟,他就掀开薛梅的被子上床。
”寸头想起脑海里那个模糊身影,当时的他将半张脸紧紧贴在墙面上,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等我早上睡醒,他已经不在了,只有薛梅一个人摁掉闹钟起床刷牙洗脸换衣服,因为她并没有表现出有什么异样,所以我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
”
说完他又忍不住想:还好凶手没有发现墙上的这个孔,如果他当时看到了,下一个死的很可能就是他。
寸头结束回忆,刑警打开房间里的灯,所有人脸上都带着惊惧的表情,只有他们的解顾问面色如常,站在门口的那位池姓第二顾问更过分,他听完故事眯着眼打了个哈欠。
池青打完哈欠问:“差不多了,可以走了吗。
”
“……”
办案刑警还沉浸在毛骨悚然的氛围里,在正常人的观念里“家”永远是最安全的地方,一旦这份安全感被人打破,很难做到无动于衷。
刑警没忍住问:“你就不害怕吗?”
池青:“我比较害怕这里的卫生情况。
”
走廊上堆满了杂物,寸头作为一名合格的宅男,秉持着垃圾还能继续堆门口就不轻易下去扔的优良传统,池青很小心地选择一个较为安全的地方站着。
池青抬眼看向寸头:“你垃圾堆好几天了吧,该扔了。
”
……
比起故事,他们总局第二顾问的反应好像更恐怖一些。
刑警又看向解临,发现解临虽然没打哈欠,甚至还在安慰寸头,但说话时习惯性带着几分笑意:“没事,你不用太担心,只要你没有看到他的脸,他不会冒太大风险再重新回到自己犯过案的地方。
”
以前他觉得解顾问看起来很亲切,但是在此时此刻,这笑总让人感觉毛毛的。
也许能当上顾问的人……都比较与众不同吧。
刑警只能在心里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