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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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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囚禁她的一个月来看,田烟是个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人。

     他不觉得田烟会对这些东西视为珍贵,换一个男人她也会这么做。

    绝情的人满口都是能让人奉献出真心的谎话。

     逄经赋明知道如此,却还是被牵动着,他像个病入膏肓的人,表面是看透一切的淡然,面对结果,内心却始终压不住失控的心悸。

     “你话很多,既然做老子的容器就闭上你的嘴,容器会说话吗?” 田烟软绵绵地哦了一声,扭动着身体往他身上蹭了蹭,像只奶猫一样,寻找着让自己最舒适的位置,闭着眼入眠。

     听到她逐渐平稳的呼吸声,逄经赋的手缓缓从她脸上放了下来,酸痛的手臂无力地垂在座椅上。

     田烟不知道前面的隔板根本没有拉下来,开车的傅赫青和坐在副驾驶的刘横溢,将他们之间亲昵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那只狗呢。

    ” 这句话显然是在问前面的两人。

     傅赫青:“您说它不听话,所以我把它送到教育学校了,要把它接过来吗?” 逄经赋头一疼,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

    他为什么要顺着田烟? 田烟住进了一栋中式宅院,跟公寓不同,这里只有一层楼,却分隔出很多房间。

     房子中间有个宽敞的中式现代庭院,青砖铺就的小径,通向庭院的每一个角落,矩形的锦鲤池旁铺设了灰白色的花岗岩,再往旁边,就是两米高的青砖墙。

     压抑的高度,田烟在院中的感觉像个井底之蛙,仰望正四四方方的天空。

     住宅的大门是重工材质的铜门,除非指纹,否则无法进出。

     庭院的另一侧种有数株修长的竹子,竹影婆娑。

    墙角摆放了几盆盆景,精心修剪的松树与翠绿的苔藓,让田烟莫名想到了一个人。

     她记得范寺卿的住宅里也有这些东西。

     房间里摆满了花瓶和字画,设计别出心裁,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崭新的,田烟却奇怪没有闻到有任何装修留下的油漆味。

     逄经赋回来的时候,田烟坐在庭院的台阶上。

     他脱了大衣,只穿黑色的衬衫,和一件宽松长裤,袖口挽起,露出青筋隐隐的小臂,双手插在裤子口袋,衬衫在胸膛处微微隆起。

     他健硕的身躯,衬衫在手臂和肩膀的地方显得有些紧绷。

     田烟身上是臃肿的棉服,问他这是哪,试图要拉开拉链,露出里面真空的裸体。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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