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我求求你……”
逄经赋弯了眼睛,颧骨的一点痣往上耸动。
他明明带着笑,毫不遮掩自己欲望的性感,认真地对着她一次次释放。
可田烟却发现他极为恐怖的掌控欲,一次次碾断她希望的崩溃,每次她刚要平复下来就又被推上悬崖顶,再被他狠狠给推下去。
有一瞬间她觉得身体不属于自己,而是一个令他随意亵玩的木偶,或者说容器更为恰当。
“知道你现在像个什么吗。
”
明明是他自己陷进了情欲中,却又一脸冷漠的样子,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逄经赋抚摸着她鼓起的肚子:“像个濒临死亡的绝症之人。
”
他没有说她骚、浪、贱。
如果她是如此,那他就是流进她身体内的剧毒,或者可以解救她的恩医。
后者更为恰当,因为他手拿解药,也不会那么容易赏赐给她。
她必须俯下身,叁步一磕头,来到他的面前诚恳乞求。
田烟必须满眼都是他才行,满身都是他的痕迹才可以。
田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射精了,持续不断地高潮,让她被内射了都不知道。
背后的汗液洇湿了床单,逄经赋拨弄走她脸上被汗水粘黏的发丝,搀扶着她的脊背让她坐起身,抱她下床去了浴室。
两人的性器还紧紧相连在一块,肉棒并未软下,可怕的插入感,随着每一步的顶撞,都会越陷越深。
有一种要跃跃欲操的感觉。
逄经赋本来是准备这么干的。
但他刚准备把人放进浴缸,就看到怀中的人歪着头陷入了昏迷,体力透支,让她身体软如死尸,软烂程度简直像个被奸死的处女。
042|42.肏到她脱水(h)
田烟早上睡醒时,已经被逄经赋压着耕耘了。
他像只狗一样,弓腰趴在她的颈部,逮着皮肉往嘴中吸咬。
晨勃的肉棒陷在她柔软潮湿的穴里进进出出,发出黏腻到冒泡的水声。
“睡着也能出水,骚货。
”
田烟抱着他的脖子呜咽,恳求他轻一点,张开的双腿缠绕着他的腰,被压在身下,紧贴的肉体相连得密不透风。
“轻点怎么堵住你里面的水阀?”
刚睡醒的身体敏感得厉害,能清楚感觉到他繁多青筋的肉棒,压在逼口边缘剐蹭按压。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