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堰摆了摆手,一副大度的模样,见他这样,姜沉鱼心里的疑惑就更大了,轻咳了两声,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努力的回想。
目光落在姜堰的薄唇上,不由得眯起了眼睛,愣了一会儿,脸上渐渐浮现红晕,好像是自己硬按着他给自己……
“哎呀,你出去!”
“羞什么!”
姜堰弯了弯眼睛,不由得好笑,昨夜的事,今天才来害羞是不是有些晚了,拍了拍被面,“好了,起来吃些东西,你睡得有些久了。
”
“爬!”
“爬?”
“你走,让明月来。
”姜沉鱼捂住脸,别过头去不看她,身上难受无时无刻不再提醒她,昨晚的战况到底有多激烈。
提起明月,姜堰的眸子讳莫如深,“明月告假探亲去了。
”
“那让映月来。
”
“映月在宫里。
”
“那……”
“还是我来吧!”姜堰无奈地叹气,撇了撇嘴,将人才被褥里挖出来,“你总不能躲一辈子不是,再说了,昨日你那我太子妃之位做赌注,我可曾说啥?”
“赌的是太子妃之位,又不是你,谁稀罕啊!”姜沉鱼毫不犹豫地回怼。
“呵!”
听到这话,姜堰心里舒坦了一些,昨天听闻她用太子妃之位同玲珑公主做赌注,他心里便有了一个疙瘩,今日她一解释,不禁身心舒畅。
“那顾昀呢?”
“他想当太子妃?”姜沉鱼一时没反应过来,呐呐地问。
姜堰:……
姜沉鱼:???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姜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瞄了一眼她肩头的淤青,眸色又深了几分,这只小兔子似乎还没有学乖,啧,该不该再给点教训呢!?
诶,算了!
有点心疼……
自知失言的姜沉鱼乖乖地任由着他给自己穿戴打扮,梳了一个简单的发型,拿起桌上的金钗戴在姜沉鱼的头上,“这支金钗怪好看的,什么时候买的?”
“……”
金钗!?
姜沉鱼摸了摸头上的金钗,眼底闪过一抹惊诧,抿了抿唇,心里闷闷地,好似压了一块磨盘一般,“这是你送我的及笄礼,连这你都……忘了吗?”
“我……”
姜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