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早慧,心狠,汉王第一次狩猎差点叫野狐狸吓尿了裤子,她却能射杀两只白兔,亲手剥了皮子给皇帝做靠枕。
”姜堰蹙眉,他嗅到了一丁点儿同类的气息,“当时她只有七岁。
”
“不简单!”
“以后小心提防些,我怕她对你不利,出门记得带明月。
”姜堰叮嘱道。
“知道了。
”
两人正聊着,杜府的后门又开了,那个小太监抱着一只包袱走了出来,一副喜气洋洋地模样,十分谨慎地看了看,发现四下无人才敢出门,隐入了巷弄之中。
“哦,对了,那位白珍珠也藏在杜府。
”
“她……”姜沉鱼眉眼凌厉起来,阴阳怪气地说,“真没看出来,小小一个杜府,还真是卧虎藏龙呢!”
“呵!”
……
姜堰弯了弯眼,垂下眼睑,鸦青色地羽睫也遮不住他的笑意,明明是只兔子,却要龇着牙,将自己扮作一只狼崽子,明明心软得很,却还要耍狠,去侯府寻了一通麻烦。
可最后,还是把姜舒的骨灰送还给了关氏,若不是她先行一步,他定然会把那厮的骨灰扬了也不给侯府。
“哎,阿鱼~~~”
“干嘛!”
“没事,就是叫你一声。
”姜堰下巴抵住她的额头,将人禁锢在怀中,拼了命地汲取她的温暖,是他自私的把人拉上贼船的。
但是,他好高兴,身边有她,让这条孤独的路处处开满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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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将姜沉鱼送回观澜苑,姜堰径直去了隐庄,见到了等候多时的伽罗,两人俱是面色凝重,对视了一眼,便坐了下来。
“前辈,久等了。
”
“听廿一说,你不记事了?”
“嗯。
”
姜堰一筹莫展,心中涌起了无限的恐惧,好似什么东西在不经意间溜走了,“我最近总是忘记一些事情,比如阿鱼爱吃什么口味,不喜欢什么花。
”
“除此之外呢?”
“还有……一些往事,记忆也开始变得模糊了。
”姜堰手攥成拳,按捺住心中的焦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前辈可曾听说过。
”
“那些记忆也是关于鱼丫头的吗?”
“是。
”
“……”
闻言,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