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真的不考虑来个斩立决吗?”秋月懊恼地问,“这样坏心眼的人活着,就是对好人的一种侮辱,哼!”
“……”
“姜家来求咱们姑娘了?”秋月问。
“侯府也来了。
”
“他们也真是想瞎了心了,以为咱们姑娘是傻子吗?又不是让门夹了脑袋,这么想不开的嘛,对陷害自己的人,说原谅就原谅,说放过就放过吗?”秋月义愤填膺地说。
“当然不能。
”
“就是啊!”
“你不是姜家的丫鬟嘛!”明月摸着下巴,笑着问。
秋月摆了摆手,“可不兴提这个,我可是咱们姑娘的丫鬟,有那么没脑子的主人,嫌丢人。
”
……
这厢秋月听了这几个月发生的事,忍不住骂骂咧咧,越骂越起劲,精神好得不得了,然而被骂的那两家人日子可就没那么好过了。
城南,姜家。
姜启正日日不回家,或者应该说躲着不敢回家,因为每次一回家,张氏便会逮着他,让他想办法,哪怕是告御状也要把姜落雁给救回来。
惹不起,他躲得起,一连在外头多了好些日子,可是一听下人来报说张氏病倒了,于心不忍便又回家了。
正巧撞见匆匆赶回来的姜飞鱼,“爹,你可算回来了!”
“你娘怎么样了?”
“不清楚!”姜飞鱼也是着急,脚下不停,朝着张氏居住的院子而去,“早上我出门前去请安的时候还好好的,你怎么会突然病倒了呢!”
“早上还好好的?”
姜启正心里咯噔一下,脚下的步子也慢了下来,可人已经在房门口了,心里萌生了退意,可听见屋里剧烈的咳嗽声,便也跟着姜飞鱼一起进到房里。
张氏戴着抹额,歪歪地靠在床沿上,脸色惨白,一副病态模样,看得人心焦,姜飞鱼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