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堰咬紧牙关,深深地凝望着她,心中地苦涩混着口中的腥甜,竟成了另一种奇妙的感觉,如果怨恨也是一种在意的话,他愿意成为那个让她怨恨一辈子的人。
“好。
”
“慢走,不送。
”
姜沉鱼用冷硬的语调下了逐客令,姜堰默不作声,徐徐转身,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姜沉鱼的眼泪滚了下来。
他看上去很瘦,整个人都透着一种虚弱,发白的唇色看不见一丝血气,宽大的喜服穿在他身上都能荡秋千,眼里好像没了光,人也失去了生气。
姜沉鱼于心不忍。
“等等!”
“……”
姜堰浑身冰凉,僵硬地转过身来,屏住呼吸,开口刚说了一个字,一口鲜血便噗的一声喷了出来,姜沉鱼惊慌地跑过来,抱住他缓缓滑落的身体。
“姜堰!”
鲜血染红了前心,他咧嘴苦笑了一下,说:“放心,暂时还死不了。
”
“什么?”
还没等姜沉鱼问清楚,他便头一歪昏死过去了,姜沉鱼顾不上许多,朝着外头高声喊道,“来人,来人……快,来人啊!”
明月听见动静,飞快地推门而入,阿文阿武两兄弟也跟着进来了,“姑娘,怎么了?”
“快,把人扶到床上去。
”
“是。
”
三人合力将姜堰搬到床上,安顿好后,姜沉鱼便转头问明月,“怎么回事?”
“奴婢不知。
”
“少跟我装蒜,你,不,应该是你们,都是谁的人,我心里清楚,所以最好说实话,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太子的忌日,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姜沉鱼扫了三人一眼,挑眉说道。
“主子身负重伤,伤势还未痊愈,便服了猛药,强撑着前去迎亲,这……这应该是反噬的结果。
”阿文小声地解释,一边说一边观察姜沉鱼的脸色。
“重伤,猛药!”
“是,是是。
”
一听姜沉鱼说话的语气,阿文吓得都结巴了。
“好,很好。
”
姜沉鱼气得血压都高了,亲自迎亲有屁用,搁那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