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是顾钧儒。
这回他倒是知道敲门了。
“进来吧,有事儿找我?”
顾钧儒走了进来,说:“本来有事,但跟你们的事一比,就不算事了。
”
“有事就说,绕什么口令?”
“弟弟还在吗?”
“在啊,洗澡呢。
”
顾亦铭回答之后,顾钧儒沉吟了许久,好像是不知道咋开口。
“顾亦铭,我跟你说,你这个事很严重。
”
顾亦铭撇下一句:“什么鬼?”
“你还不知道错吗?”
“我错啥了?”
隔着墙壁,余北都能感受到顾钧儒的难以启齿。
毕竟大哥是羞涩斯文又单纯的小王子。
而顾亦铭的脸皮比余香莲擀的饺子皮还厚。
顾钧儒批评他说:“你这个做得不对!你从来没跟家人说过啊,你不是一直喜欢女孩子的吗?”
“我说啥事这么严重呢”顾亦铭见怪不怪地说,“你们美国佬不是很开放的吗?你思想怎么这么陈腐呢?”
嘿。
顾亦铭是照搬我忍过他的话。
“你才美国佬,你全家都是美国佬。
”
余北听着都头痛。
两个美国佬骂对方美国佬。
真正纯血统的中国人在浴缸里还没发言呢。
“我可是根正苗红的华人,你还杂了一半。
”
“你不要打岔!”
余北想出去助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