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还挺开心的。
叫什么玛莎拉蒂啊。
不如叫凤栾春恩车好了。
可惜顾亦铭很快就回美国了。
顾亦铭钻进车里来,让他脑袋枕在自己腿上。
“幺儿,你今儿是怎么了?”顾亦铭低声问,“一点都不开心的样子。
”
“退烧针的副作用吧。
”余北扭了扭头问,“顾亦铭,想不想再玩一次?”顾亦铭的眼神很惊喜。
“不要了吧,你还没痊愈呢。
”
“没事。
"
当了这么多年舔狗。
也不在乎这最后几次。
只要我舔得够快。
其它狗就插不上嘴。
余北低头去解顾亦铭的皮带。
顾亦铭仰着头,全身放松。
顾亦铭的身子都要去美国了,我去哪馋去?
余北泪腺跟被人戳了一样,也不知道是是不是因为喉咙被捅的。
破罐子破摔吧。
余北起身看着顾亦铭,然后冲顾亦铭的唇狠狠吻了下去。
顾亦铭惊得张大了眼睛,身体都僵硬了好一会儿,才猛地把余北推开。
他发现,余北平时古灵精怪的眼睛,此刻满眼都是黯然的灰烬。
“幺幺儿,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
”
余北邪邪地笑了笑。
顾亦铭这个王八蛋。
连碰老子嘴都这么嫌弃么?
“我帮了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