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也没付诸行动。
估计怕锤不过顾亦铭。
急诊科的中年男大夫是个典型的南方人。
“重感冒,是挺严重的,辛亏来了急诊科,发骚超过40度,再拖下去脑子都能骚坏。
余北动了动嘴唇,没说话。
感觉他在骂我。
医生言简意赅地说:“先打一针退骚针吧,把体温先降下来。
”
那不行。
这是我的看家本领。
我的铁饭碗。
“能不打针吗医生?”
“为森么?”医生问。
还挺萌的。
“就听说退骚烧针有副作用。
”
不是因为我怕针,谢谢。
“你这种情况,最好还是打一针吧,唉骚得太厉害了。
顾亦铭在旁边摸了摸鼻子。
医生见他还不说话,只好说道:“实在不打也行,吊个水吧,见效果也还算快,就是你自己骚坏了可别怪我,是你自己不遵医嘱。
”
“那还是打针吧。
”
被扎十秒钟和被扎一个小时,余北还分不清?
放心,骚不坏。
医生给他一张单子,说:“去搂下拿药再去三楼打针吧,你住院半天观察情况,晚上再看还骚不骚。
”
“好的,谢谢医生。
”
余北出来脑子都是懵的,一百个骚字在脑海里蹦迪。
“你休息一会儿吧,我去缴费拿药。
”
以往余北虽然能指使顾亦铭办事,但他通常带点小暴脾气。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