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必须给我叫三声补上!”
“顾亦铭你是单身狗久了发春?想听人叫老公你去娶个老婆啊,天天让人家叫去!”
余北边挣扎边骂人。
“我不娶老婆,就要听你叫。
”
余北的手又被他扣住。
“你脑子有点毛病?这又是哪门子的癖好?喜欢听人叫老公?”
顾亦铭把他两只手押到一起,砸吧嘴说道:“你说对了,被人叫老总叫多了,想换点新花样。
”
“你公司那么多人,你让他们列个方阵,一起叫啊……”余北都被快被气死了。
“不要,他们叫的不行,没你叫得好听。
”
“……”余北破口大骂:“我看你是癞蛤蟆日青蛙,长得丑玩得花……”
“谁是癞蛤蟆?谁丑?”
顾亦铭手一用力,余北挣扎就疼得咬牙切齿。
“我丑我丑……疼疼!我要断了!要被你搞断了!”
顾亦铭还算有点人xìng,松开了余北的手,余北刚想跑,被两只手臂从后面箍住。
“我都说了,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
顾亦铭可真轴啊,余北yù哭无泪。
真想把他狗头敲开来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屎。
不能和他硬碰硬,得智取。
啊对对,九嘤真经。
可是怎么嘤来着?
“咦……嗯……”余北撅着嘴,十分艰难地发音,“嘤”
效果是显著的。
顾亦铭真的手臂松懈了。
余北当下就想对白半仙感激涕零,回头再找他学两个招数。
“余北……”顾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