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正常伤口啊。
”
不那么善意的看向王栓柱。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医生这么专业,一上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王栓柱被看的心里发毛:“医生,到底怎么了?”
冯燕文觉得冷,把袖子放了下来:“不干他的事儿,这地方是以前别人打的,后来也没休息好,这只手有事儿吗?”
刚才打人的不是这只手,只是混乱中碰了几下,但又疼了。
幸好当初伤的是左手,这要是伤了右手,不是成了废人了。
被打断的手臂,当初断了三处,但庆幸的不是贯穿裂,只是光这样也够疼的,人的骨头这么硬,都能打断,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王栓柱听到这里大概就猜出来是谁打的,顿时就怒了,杀了徐解放的心都有。
黄晓莹顿时就看出他的冲动,轻轻撞了冯燕文几下:“医生,这手要不要拍个片子看看啊。
”
医生看向病人,这年头看病也不强制病人拍片子,再说了骨伤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应该问题不大,休息休息就好。
冯燕文想了想:“不拍了。
”
反正拍了也不会让手好起来,最后也是要注意休息,不要用力这些话。
王栓柱总算是理智回笼,去问医生注意事项。
检查完了,医生开了药,又叫他去拿药。
把王栓柱支走了,两人坐在走廊里面,黄晓莹问:“二姨,那男的以前打你?”
冯燕文却不是很想提这些,轻轻的“嗯”了一声。
王栓柱听了却心疼的不行:“要不回头我弄条德牧.......”
徐解放挨了打,也没马上回家,在外头东游西荡了好一阵子,却不想回家。
他就这样在外头晃荡,刚好走到一处偏僻的小胡同里,一扇门推开,女人从里面倒出来一盆水,差点全泼到徐解放身上,尽管闪避的快,徐解放身上难免也溅到了些。
这两人一对上面,都觉得对方有些熟悉,那女人先认出来了他:“徐解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