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扶曜,又钻回自己的被窝,他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真在两人中间画出了一条泾渭分明的线。
扶曜探手过去,揉蹭温雾屿的头发,“我是怕你累。
”
温雾屿哼一声,他不屑一顾,“我成天除了吃就是睡,做那事,也不用我动,你觉得我累什么?”
扶曜反问:“你很想要?”
好,说到正题了。
温雾屿睁开眼睛,他直勾勾地看扶曜,“你不想?”
扶曜默了默,没有正面回答,“你最近腿疼吗?”
“还行。
”
“还行就是有。
”
温雾屿哭笑不得,“别在这里抠字眼了,真费劲哥,你那儿还杵着呢,天快亮了。
”
“嗯,我知道,我缓缓,”扶曜摇身一变,成了不吃荤食的得道高人,他又问:“眼睛呢?还能看见吗?”
温雾屿耸了耸肩,他倒是无所谓,“时好时坏吧。
”
“你不能太累,要早点休息,”扶曜的手指穿梭在温雾屿的发丝中,头发很软,带着清香,他舍不得松开,“我怕弄疼你了。
”
温雾屿瞠目结舌,“你在玩什么纯情游戏?”
扶曜收回了手,他意犹未尽地碾着指尖,外面的天突然亮了一瞬,轰鸣的雷电声从天际劈至耳边。
“雾屿,”扶曜在雷声中低低地开口问:“怎么玩不是关键,我们以什么身份玩,我该把握什么样的分寸,这很重要。
”
温雾屿哑口无言,“你什么意思?”
“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我对你身体上的渴求确实多了点些,你抗拒、排斥,这很正常,”扶曜顿了顿,继续说:“是我越界了。
”
温雾屿头皮一麻,预感不好,“……你吃错药了吧?”
扶曜自顾自地往下说:“不过你已经同意我去治疗了,这个不能反悔。
雾屿,接下来的日子,我会约束我自己,恋人之间能做的事情,我不能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