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好像说累了,重新坐回椅子上,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给你们十分钟考虑。
”
调解员不说话了,给钱的主这种态度,这事儿基本就这么定了,翻不出天。
十分钟后,男人签下了调解书,追着温雾屿要钱。
温雾屿给钱也很痛快,他拍拍手,让褚琛打了个电话,钱就到账了。
褚琛油腔滑调地夸:“雾屿,可以啊,你找的专家有点本事嘛。
”
温雾屿但笑不语,他好像还有下文。
男人收到钱,好像被恶鬼撵着屁股似的,火急火燎地要离开,却被温雾屿拦住了去路。
“等会儿。
”
男人眼皮一跳,他现在有点怕温雾屿,认定了对方是黑社会,说话底气没那么足了,“你、你还想干什么?这么多人看着,调解书签了,钱你不能收回去的。
”
“你放心,我不收钱,”温雾屿笑得很和煦,“但你得留下来给我做个证,我要报警。
”
男人脸色煞白,“什么?”
“你女儿被谁性骚扰了?”温雾屿的笑容一收,说:“别否认,你上我公司闹的时候监控都拍下来了,你放个屁的声音都清清楚楚。
你不指个人出来,我要告你诽谤,你也得陪我钱大叔,你口中的高层是谁啊?”
男人抖抖索索地抬起手指,他不敢招惹温雾屿,胡乱指向了褚琛。
褚琛乐呵呵一笑,“哎哟天地良心啊,我这人性取向不符合大众审美,我喜欢白白嫩嫩的男人,对你女儿半点兴趣没有啊。
我八个前男友可以给我作证的!”
温雾屿翻了个白眼。
男人听懂这话了,脸上表情相当精彩,他唾沫一咽,把手指收回来,又想指温雾屿。
温雾屿开怀一笑,“对不住啊,我也是。
不过我前男友没他多,现在身边倒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