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先走了。
”
听到这话,张栩庭懂得见好就收,再劝估计郁则就要恼了。
话是对张栩庭说的,但郁则的目光却一直落在林絮尔身上,带着捉摸不定的兴味情绪,但方才的气氛实在过于心惊肉跳,林絮尔不得不往远离躲避这道目光。
还好那道目光没有停留多久,就移开离去。
包厢的门阖上的瞬间,气氛霎时轻松了不少,大家好像都松了口气。
有人聊起了这件事:“我说老曾都一把年纪了,做事也太过轻率,觉得年纪小的好欺负,惹谁不好,偏偏摊上这个祖宗,没死都要脱层皮。
”
“老曾的官司就够吃一壶了,估计这次也能长长记性。
”
“还真吃官司?”
有人嗤笑:“北城律所大半壁都是郁家的,老曾不吃官司谁吃?”
林絮尔好奇,轻轻扯了扯张栩庭,小声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样灌人酒,想必是有很大的过节。
但张栩庭显然不想说,只是敷衍答道:“一些小摩擦罢了,不是大事。
”
一道女声兀自响起:“所以说这个圈子就是这样,没了背景,得罪人就是这样下场。
”
不远处坐着一个女生,打扮艳丽,但打量她的神色都是冷冷的:“林小姐,不能融入的圈子就不要乱进,你说对吗?”
林絮尔察觉到对方话里有话,不知为何,从见面第一眼起,那个女生看她的眼神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对她好像有着很深敌意。
但此时身边就有人插话解围:“好了好了,杜葭你别吓人了,只是一些小误会而已,别吓到嫂子。
”
为了转移话题,那人又问:“对了嫂子,你和庭哥在一起多久了?”
林絮尔回过神来,对这这个问题似乎有点羞怯,只是细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