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中所有的酒还是被搬上了卡车。
米迦勒威胁道:“这些橡木酒桶占住了车上的空间,你们只有继续跑步了。
”
萨乌尔拍拍胸脯道:“有酒喝,跑步算什么。
”
龙吟插口道:“公主请放心,今晚这些酒就全进我们肚子了,保证不给车队增加负担。
”
米迦勒一个爆栗砸在龙吟额上,道:“若是如此,你们这些醉鬼就是我们大家的负担了。
”
所有的人都大笑起来。
最后,他们还是将那些加尔巴迪安士兵的尸体埋葬了。
所有的人,不论他活着的时候站在哪一边,干过什么事。
死后都值得拥有一个有尊严的居所。
米迦勒带领所有的人双手合十三拜,然后,他们就告别了这个给了他们无数财富的美丽宫殿。
米迦勒走在最前头,伸了个懒腰,长长舒了一口气。
她是不想再回到这个地方了。
吃过午饭,孩子们东倒西歪地午睡了。
男人们一边喝酒一边赌钱,乐不思蜀。
米迦勒带着温柔可人的尤拉,朝海港走去。
她本来想带彼得一起去,但是彼得认真地拒绝了。
“我一个瞎子,行动不便,而且走在路上也容易引人注意,会成为你们的负担的。
”彼得说。
米迦勒看得出来,尤拉是心心念念地希望彼得一起去的。
虽然昨日尤拉狠狠地扇过彼得一个巴掌,那指痕还留在彼得的脸上。
但是他们两人彼此像是早已忘了这件事情。
尤拉看彼得的眼神,又变得含情脉脉。
然而,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莫说彼得看不见尤拉含情脉脉的眼神,即使看见了,多半也不会回应什么吧。
米迦勒拉着尤拉的手,向港口走去。
尤拉依依不舍地一步三回头,米迦勒越看越觉得有趣。
两个女人走在初夏的海边,本是如画一般地画面,何况这是两个美丽的女人,而且美的类型各不相同。
米迦勒的野性和尤拉的温婉相映成趣,令人驻足。
海边闲逛着的水手们看见她们两人,都吹起了响亮的呼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