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也知道呀?
简桃:“那你……”
“那我不能不爽?”
简桃转头看着他。
如果她没理解错的话,他这个状态有点儿像女生生日,男友被迫加班,一下班就紧赶慢赶到了她家楼下,但是得带一束花。
大意应该是我理解你,但你要哄我。
这个认知无来由让她脊背发麻,但事已至此,她觉得自己也要学会做一个好男友,不是,合格的妻子。
人家男朋友迟到也得带束花呢不是。
于是简桃抬起手,缓慢地在他头顶摸了摸。
仍在炸毛的谢行川:“……什么意思。
”
“哄你啊,你不是这个意思吗,”她声音小了点,“猫炸毛就是……摸它脑袋……”
谢行川:“人跟猫一样么?”
“那人是怎么哄的?”
面对她的问句,他没再说话。
只是垂眼,目光抽丝剥茧地从她鼻尖掠到唇边,然后缓缓挪至锁骨
“怎么哄男人,还用我教么。
”
……什么意思,简桃脑子有些木地想,接吻还是野战啊?
不至于吧,他铺垫了一整天,就为了这个?
她眨眼间,腰已经被人揽住,她受力被迫前倾,鼻尖抵住他的。
简桃想了会儿,闭上眼,有些不太熟练地偏头,思考着应该在哪找他的嘴唇,腰上指尖似乎染上些灼意,隔着衣襟有些烫人。
就在刚触碰到的第一秒,丝丝缕缕的痒感还没来得及被压实,背后传来踩踏的声音。
简桃吓了一跳,很快潇潇跑了过来,小声又急切地道:“先别亲了!快起来!”
“……”
“你们再不回去大家要一起来找你们了!”
此刻,简桃突然无比感谢之前被潇潇撞破的事情。
如果没有潇潇,很多场合她都不知道怎么圆了。
简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