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她说,“就模仿那个女主的性格,根据情景自由发挥了一下,因为当时演的时候是一个人的戏。
”
“你没觉得和我都不像吗?她很嗲的,我平时哪有那么嗲。
”
怪不得昨晚跟只猫似的蹭来蹭去。
谢行川撇眼:“没看出来。
”
既然要复盘,她想了会儿,又记起什么:“我昨晚真涂口红了?我记得我卸妆了啊,难道我一晚上带妆睡的?”
谢行川盯她半晌,逸出声冷笑:“这还要问?”
简桃:?
“我那他妈当然是想亲。
”
“……”
简桃眯着眼战略性后仰,顿了顿,又道:“你平时不像是这么克己复礼的人。
”
“那你不是喝醉了?”
谢行川抬眼:“我能对一个喝醉的人干什么?”
简桃欲言又止,想起了第一次婚后,在吉隆坡的那晚。
看她明显起了疑心的眼神,谢行川都不用费劲,已经很清楚她在想什么。
男人淡声:“你还觉得吉隆坡那晚是我先动的手,是吧。
”
简桃振振有词:“那难不成是我主动的?”
虽然谢行川一直说是她先动的手,但她实在缺失那晚的记忆,又因为后来对他秉性的了解,因此更加不觉得是自己挑起的火。
她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先动手啊?她绝对不是那种人。
谢行川见跟她讲不通,看手机上有人在催退房,起身松了松脖颈,懒得再跟她讲。
不过没关系。
来日方长,她总会搞清楚的。
谢行川洗漱完先出了房间,开始准备早餐,简桃给他发去备注,自己要吃溏心煎蛋。
等谢行川走后,她去叫潇潇起床。
潇潇睡得很死,简桃敲了半天她才起床,迷迷瞪瞪地开门后,她把耳朵里的耳塞取了出来。
简桃骇然:“你怎么还戴了耳塞?”
潇潇打了个呵欠,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