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也红了,神情却很冷。
“褚玉,我怎么样你才不讨厌我?”
褚玉也被气到,原本能好好说的话现在全都吞了下去。
她冷冷地瞥他一眼,正巧下身浓稠的精液流到穴口,她瞬间更加烦躁,拧过头背对着他,一言不发地看向对面的墙壁。
“你”
裴琤开口,但刚出口一个字就轻吸一口气,低头缓了几秒才抬起头。
他拨动着胸链的末端,抬头看向她的脸,似乎只有极力忍耐才不至于现在马上掰过她的肩质问:“褚玉,你和‘路谓颐’每天聊得有来有回,但甚至不会问我一句这四个月我过得怎么样。
”
他喉结滚动,左臂上的伤疤又开始隐隐作痛。
褚玉唇角一动,她想说这些事根本和路谓颐无关,但考虑到裴琤根本不可能听进去,她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
逆反心理出现,她沉默地转过头,放弃了本来打算哄着裴琤顺毛的计划,将睡裙套到自己头上。
见褚玉不理睬自己,裴琤的手臂勾着她将她强行抱回了自己怀里。
他扯着身上的胸链猛地拽下来,链条抽着肌肉打出一条刺眼的红痕。
他唇瓣微动,低头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人。
他端详着她的脸,手指碰着她的下巴,缓慢地笑了一声:“不过没关系,宝宝,以后你去哪里我就会去哪里。
你永远也甩不开我,也永远不可能做到和除我以外的在一起。
”
他在褚玉颤栗的呼吸中贴近,眼睛微红,声音却很冷:“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
亲吻好似毒药。
他吻着她的唇瓣,手指搓捻着她的掌心按紧。
“褚玉,你离开我,我就去死。
”
褚玉偏偏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她闭了闭眼睛,完全将这番话当作他发疯的又一次临床表现。
她侧过头,毫不犹豫地掰着他的手向一边推去。
然而正是这个动作,让她恰好看到他左手手臂和手腕。
她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裴琤的小臂内侧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刀痕。
每道伤口的排布都极其整齐,没有一丝杂乱的痕迹,这些伤痕从他的小臂蔓延至手腕,最新一道伤口看起来还没完全恢复,肌肤微微泛红。
她看着他手臂上触目惊心的伤痕,猛然间想到了裴廷告诫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