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直觉得马上就要有出好戏看了,他气定神闲地摊摊手,遗憾地对孤月递去一个无辜的眼神,“既然如此,我好像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
杨冽转向孤月,依恋地凝视孤月半晌,他在两个外人的见证下,屈膝在孤月面前郑重其事地跪了下来,他做一切动作的时候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孤月的脸,跪下的时候,也仰着头,异常执着地问孤月:“所以,主人可以让我认主么?”
这个答案在一年前其实就已经有答案了,孤月有意逗他,不答反问:“你就这么空着手来认主?”
“我能给的都给了。
”杨冽说:“一年前我曾说过,给您我作为奴隶的忠诚,因为一年前我不确定是否真的这一生只认您一个,我不想骗您,所以当时对您说,我给您我作为奴隶的忠诚。
但现在,我给您我全部的忠诚……这样可以吗?”
孤月笑起来,“看上去我倒是不吃亏。
”
“但我有个要求。
”杨冽咬咬牙,这话说得有些艰难。
孤月挑眉,始终心情不错的样子,点点头,“说来听听。
”
“我的身体,我的心,我的灵魂,都是属于您的。
不止的作为奴隶的部分我所有的信任和全部的忠诚都给您,”杨冽心跳如擂鼓,他紧张地舔舔干燥的嘴唇,攥紧的拳头指甲不经意间抠破了掌心,“我愿意服从您、忍受您、取悦您,我不会妨碍您的工作,不会阻拦您调教其他‘商品’的兴趣,但是您能答应我,就只收我这一个私奴吗?”
孤月没想到,杨冽竟然有这个胆量,要求自己要对他从一而终。
他一瞬间有点啼笑皆非,觉得这个奴隶实在放肆,甚至胆大妄为得有点不知天高地厚。
其实平心而论,他原本的打算也是找个看着顺眼又有默契的奴隶,就简单安稳地过一辈子,他也觉得杨冽是合适的,但他自己有打算是一回事,杨冽要他给承诺,是另一回事。
“打算”这个词是没有约束力的,但一旦说了“承诺”,他就得守。
孤月做调教师这么久,还没为奴隶守过什么规矩。
所以,惯例不能破,先例他也不想开,“你求的有点多,奴隶。
”
“我……”杨冽一瞬间紧张起来,他强自镇定的淡定假象装不下去了,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他想解释、想祈求、想说服孤月,谁知刚张嘴,慌乱无措得失去调理的话还没等说出来,就被魅给打断了
“行了,”他没回头,但听见身后那位月光岛的幕后老板用十分玩世不恭的态度和满不在乎的语气,对他说道:“这事儿我替他答应了。
”
???
杨冽微微张着嘴,没反应过来地愣愣回头看了他一眼,身前的孤月态度却倏然强硬起来,“少主,您没权利替我答应这个。
”
魅就是个不讲道理的混不吝样子,“我有。
你的卖身契在我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