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位突然被人摸了一把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了,伴随着强烈的羞耻感和令人难以忍耐的恐惧,逼得他毛骨悚然。
孤月命令了之后就停下了动作,可他虽然不言不语,但令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裹夹着逼仄的气息几乎兜头把杨冽罩了进去,没有任何筹码也无路可逃的奴隶越来越紧张,死死咬着牙,指甲抠破了掌心,好半晌后,才终于依言僵硬地挪回了原地。
孤月没抹润滑剂的那只手隔着乳胶手套,在他情不自禁夹紧的屁股和大腿上拍打了几下,“放松。
”
杨冽一阵无语,他也想放松,可这条件反射那里是他能左右了的!
他其实不愿意违背孤月这个现在几乎掌控他生死权利的人,也不想惹恼了调教师给自己找不痛快,可努力了几次,他臀腿肌肉都有点抽筋了,依然无法放松,只能尴尬羞耻地为这件事向调教师道歉,“抱歉,主人……我……”
孤月在杨冽身后,孺子不可教似的叹了口气。
对于杨冽这种三观和秩序都已经成熟完整的成年人而言,这种反应实在太正常了。
因为司空见惯,所以就能熟视无睹。
通常遇上这种情况,孤月甚至都懒得自己动手不是不习惯没法接受吗?好,那就绑到一动不能动,四个助手挨个的伺候着,手指器具轮番插一遍,什么时候习惯了,不躲了,能接受了,什么时候停。
这么一场“游戏”玩下来,有什么本能的抵触和不习惯,也都能治愈了。
很残酷,但通常非常有效。
不过孤月现在不想这么对杨冽。
一来是因为答应了保留杨冽的意识,所以他轻易不会用上这么极端的手段。
二来是,他此刻心情其实还不错。
所以没为难什么,刚才拍他臀腿的手转而揉捏着紧绷到生理性颤抖的臀肉,通过外力技巧性地帮杨冽放松下来。
杨冽只觉得好像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在了男人手掌覆盖的地方,他揉掐哪里,哪里就仿佛火烧火燎的着了火,违和的触感顺着尾椎一路攀至脑顶,可几乎好整以暇的揉捏,一下下的,却让他紧张凌乱的呼吸逐渐跟上了那样的节奏……
眼见着新奴隶臀腿紧绷的肌肉不自觉的松懈下来,孤月停下帮他按摩肌肉的手,转而扣住了他的腰间,再一次强调:“别动。
”
说着,涂着润滑剂的手指再一次触到褶皱之上,从打着圈的摩挲到忽轻忽重的按压,杨冽忍耐压抑的呼吸渐沉,却在孤月扶着腰间的控制中一动不动地承受,直到男人的指尖带着大量湿漉漉的粘腻润滑液,动作很轻却又不容拒绝地插进了他的身体里
“唔!”
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突如其来的异物感仍旧让杨冽失措地闷哼出声,刚刚强行放松下来的肌肉又紧紧绷起,他整个人都在抖,可是无法逃脱,手指在身体里抽插旋转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极度的紧张中被放大无数倍,不疼,但难堪却比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
“因为是第一次做清洁,所以我来帮你,记清楚我是怎么做的,以后需要你自己来。
”简单的插入动作谈不上扩张,单是让手下的人感受一次被插入的感觉而已,逗弄似的屈指轻轻刮了刮柔软的肠壁,孤月手指退出来,放开了扣着他腰间的手,开了针筒式灌肠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