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补全了,“我……奴隶大概能猜到用处,主人。
”
“猜是干什么用的?”孤月在杨冽肚子上不轻不重地蹬了他一脚,鞋钉拧在柔软的肚子上有点疼,杨冽趔趄了一下又堪堪地回来跪好,“再教你个乖,我问什么,虽然不要求你举一反三,但想到什么必须给我说完整我耐心有限,让我一点点从你嘴里抠答案,这个过程你大概不会喜欢。
”
“……”杨冽父母都是传统保守的人,他从小受的都是内敛含蓄的教育,现在让他说话自渎,这简直是无法越过的心理障碍。
杨冽自认不是扭捏纠结的性格,可就这么几个字,却逼得他把自己舌尖都咬破了,借着尖锐的疼痛遮掩了本能的羞耻,才憋得满脸通红地把话完整地说了出来,“是、是夹在……乳头上的,主人。
”
像是印证杨冽说的话,孤月轻描淡写地把两个小夹子夹在他的乳头上虽然夹子上垫着软胶,但被拧到最紧的乳夹赫然咬在乳头上,转瞬酥麻过后尖锐整理扣2156326955的刺痛来的太过惊悚刺激,杨冽几乎下意识地想躲,刚有了个向后退的意思,就被孤月轻轻松松地勾着乳夹上的链子拽住,反而更向自己身边拉近了一些……
那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的地方,敏感脆弱的小突起简直就被拽成了可怜的圆锥形,杨冽头皮都发麻,不得不随着孤月的力量跪着向前挪了挪膝盖,直到他的小腹抵在了沙发上,他的调教师才停下了拉扯的动作,随手勾弄把玩着那条细细的链子,没事人一样云淡风轻地揶揄他,“昨天穿着衣服没觉得,现在看看,你胸还挺大的,什么罩杯,自己量过吗?”
他曾经严格控制饮食,在健身房挥汗如雨,无所不用其极地降低体脂率,好不容易练出来的一身身材,可以说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曾是他引以为豪的骄傲,可现在,竟然被调教师拿来问他,这么大的胸,应该是什么罩杯!
调教师貌似不经意间的随口一问,对跪在地上的新奴隶而言简直是令人恼怒的羞辱,杨冽被他一句话说得面红耳赤跟害羞和难为情之类的情绪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这是气的。
……孤月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杨冽恨不得跳起来照着他那张不阴不阳的脸来一拳。
可惜,不敢。
怒不敢言,只能忍气吞声。
杨冽尽量不让自己带着怒气的粗喘泄露出来,他秉着呼吸摇了下头,嘴上虽然什么都不说,但却满心希望这个话题能赶紧揭过,可惜,孤月非但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反而得寸进尺,“没量过也没关系,等有空的时候我们量量。
”他说着,勾着银链的手指转而伸进乳夹中空的部分去挑逗似的蹭了蹭被夹子捏成扁圆的可怜小突起,“被夹着还这么硬喜欢?”
……可那明明就是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某处之后的自然生理反应。
跟喜不喜欢又有什么关系?
乳头的前端被他指尖磨蹭了几下,逐渐麻木适应的刺痛中就腾起了异样的酥麻感,电流似的顺着血流打在脑神经上,杨冽呼吸一滞,想躲,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回应着孤月的问话,还是隐忍地摇了摇头。
好在孤月那只作怪的手总算是收了回去,“当我认为必要的时候,我会给你刺穿的。
”杨冽忽然听到孤月这样说。
他带起头,还没来得及对孤月表示什么,孤月已经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你的肉体是属于我的,由我来主导。
”
他说到这里,理所当然的清越的声音忽然压低下去,那让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的可怕存在感和压迫感几乎在同时又席卷而来,生生地压低了调教室里的气压
“记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