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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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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鞋面。

     杨冽不想给孤月找茬的借口,但让他满怀虔诚地对着那靴子深吻一口,他也的确做不到。

     说阳奉阴违的敷衍也好,说蜻蜓点水的亲吻也行,总之一触即分,怎么定义这个动作,全看调教师怎么高兴。

     可孤月竟然连权衡评判都懒得去做…… 杨冽刚想抬头,他二话都没有,另一只脚直接踩在了他新奴隶的头上。

     那简直就是势大力沉不容反抗的一下子,鞋底的钉子硌得杨冽头皮连着骨头一起疼,带着不容反抗的威压一起重重地压下来,踩着杨冽的头,将他死死压在了自己左脚的靴子上。

     那几乎就是个杨冽跪伏在地一脑袋磕在他脚上的姿势。

     他来的突然又不由分说,杨冽被他踩得疼痛慌乱中失了平衡,背在身后的手一下子松开撑在了身体两侧,他第一个反应是抬头挣扎,早有准备的孤月当然不可能让他如愿,他刚有动作,就被更严厉的踩踏凶狠地再度压回去,月光岛特别定制的调教师靴子鞋底都带特制的鞋钉,那本来就是专门方便调教师踩踏奴隶的设置,杨冽只本能地挣了一次就不敢再动地放弃了,而有那么一瞬间,孤月分明看出来他想要动手反抗去扳开自己的脚。

     但是下一秒,那双青筋暴起的手却抠着地毯攥成了拳…… 这种试图反抗时遏制本能的克制和忍耐……孤月根植在骨子里的施虐欲和控制欲悄然腾起,不得不说,新奴隶的这个态度,的确是取悦到自己了。

     保持着压制着杨冽的动作和力量,孤月俯视着一身鞭伤俯伏在地的男人,小臂撑在踩着杨冽那条腿的膝盖上,他微微向前倾着身体,大马金刀的审视态度,几乎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杨冽的脑袋上,银色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从身后滑落,发尾轻轻地扫在杨冽后背的伤痕上,肿起的鞭痕让后背的皮肤也变得敏感起来,大约是又麻又痒,男人紧绷弓起的背脊肌肉生理性地颤了颤。

     孤月笑了笑,对折的短鞭半轻不重地敲了敲杨冽的手臂,看他片刻的沉默过后,艰难把撑在身侧的双手重新背到身后握紧,眼见着失去支撑的奴隶肩膀抵着地毯,额头更严密地压在他脚上,挑挑眉,挑剔的眸子里终于有了几分的满意的意思。

     他踩了杨冽半天,落针可闻的调教室里,看着男人从本能的挣扎到屈从的静止,再到长久踩踏被迫承受身体压力而引起的生理性冷颤,他看着杨冽汗珠从头皮渗出来,顺着后脖颈沿着有几分冷硬的下颌线条滑过,直到杨冽愈渐粗重的喘息染上了忍痛的鼻音,才终于直起身来,靠近身后宽大舒适的沙发里,挪开了一直踩在杨冽头上的脚。

     压力骤然消失,没了束缚,可杨冽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始终没动。

     他就像是个满负荷工作之后继续休整片刻的傀儡,按照主人的吩咐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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