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季眼中震惊不已,连连后退,时刻准备溜走。
颇有怨念的眼神盯上?他,雷茨犹如被?抛弃的小媳妇般双眼含泪。
还带着一丝邪恶。
“你把这些肮脏东西都收起来。
”顾季义正言辞:“晚上怎么睡觉?”
“怎么不能睡?”雷茨快速从床上?滑下,扼住顾季的手腕将他拖过去:“你在这里睡觉就好呀。
”
顾季被?死?死?压在床上?,抬眼间看到许多雷茨从各处搜集来的,奇奇怪怪的小玩意。
他感到大事不妙,张牙舞爪的挣扎起来,将袍子踢得乱成?一团堆在床上?:“你都输给塞奥法诺了,不准耍赖皮。
”
“我又不做什么。
”雷茨嘴上?赌气,慢条斯理的将顾季双手绑住,在他耳边轻轻吐息:“我什么都不做,你安心睡吧。
”
谁想被?绑着睡觉啊!
在这月明星稀的夜晚,颇有怨气的人鱼和满床不忍直视的小玩具,再加上?一个昏睡的自?己···
鬼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顾季灵巧的向旁边滚:“不不不。
有重?要的事,你能不能在长安号上?”
雷茨失望,声音中满是对负心汉的愤恨:“我明白?了。
原来不是来陪我睡觉,是让我干活的。
要用我的时候就随便把我当成?……不用的时候就扔在一边。
”
“你哪里学?的这些脏话?”顾季咬牙切齿,无?可奈何的低声道:“你把长安号安排好,我就同意让你弄一次但是可就一次,不准用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
鱼鱼双眸发亮。
半个时辰后,在大家或嫉妒或艳羡的目光中,五位幸运儿登上?长安号启航。
他们身姿轻盈的背着包裹,在长安号上?兴奋地向众人挥手。
“我们要回家啦!”
送别的船员们一副如丧考妣的脸,根本不想殷殷话别。
只有阿四给了几分面?子:“一路平安。
”
那边忙不迭挥挥手,拉起帆。
现在的风向并不利于向北行驶,但是船员们却管不了那么多。
哪怕是划,他们也要划回广州。
看着大船在视野中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