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事顺遂,你今日怎地在此处等我?”
“最近你可有见过澜之,我回回去方府寻他,都不见踪影,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游良纳闷道。
宴云何:“我也不知,也有好几日未曾见他了,许是在忙冬狩之事。
”
游良下意识急道:“他一翰林院的文官去什么冬狩!”
“冬狩本就百官相随,他这样清闲的职位,怎能不去。
”宴云何回道。
游良尴尬地笑了笑:“我说呢,怎么忙到理我的功夫都没有。
对了,这个给你。
”
说罢他将一个平安符递给宴云何:“我娘去寺庙求来的,据说很灵。
”
“好好的怎么给我这个?”宴云何看着那符道。
游良的表情有些奇怪:“本来冬至那日就该给你,我给忘了。
现在补上,倒也不迟。
”
宴云何刚想说些什么,游良不耐挥手:“行了,你下去吧,我要去找方知州那厮。
”
等宴云何正准备起身离去,游良又一把拉住他的袍子:“你……我、你别怪我说这闲话,虞钦没你想得那样简单,你要小心别被他利用了。
”
宴云何闻言,竟然点头。
游良大喜,以为他是听进去了。
不料宴云何竟道:“他若是简单,这些年在京城,也活不到现在。
”
一听他这话,游良就知道他是半点都没听进去,便不欲同他多说,摆手将他赶下马车,扬长而去。
宴云何面对游良时,脸上还有些笑,等人一走,笑意便散了。
他看着手中的平安符,到底还是将符收入袍中。
宴云何是在城门口的酒楼寻到虞钦,那人站在窗口,静静地望着城门的方向。
“寒初可真叫我一番好找,险些又让人去买城南桃花了。
”宴云何低声道。
窗口洞开,寒风将屋内吹得冰冷。
虞钦转过脸来,好似对宴云何得出现丝毫不感到意外:“你怎么来了。
”
“我知隐娘今日要回云洲,就猜到你可能会在这附近。
”宴云何不遮不掩道。
“这么多个城门,你怎知我在此处?”虞钦问。
宴云何走了过去,用手碰了碰虞钦指尖。
他素来体热,可当下这手却冰得厉害:“还能因为什么,自是几个城门,我都找了一趟罢了。
”
虞钦眉心一凝,当下要伸手关窗。
宴云何拦了拦:“别,万一就这一会的功夫,错过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