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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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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目光一顿,竟有点紧张。

     害怕虞钦生气他的自作主张,又怕对方拂袖而去,那他可要独自忍耐着药性发作。

     好似看见了他面上一闪而过的恐慌,虞钦冷声道:“宴大人这会知道怕了?” 宴云何嘴唇微抿,虞钦又道:“若是这药伤身,你该如何是好?” 说罢他却上前一步,逐渐逼近宴云何,烛光将他影子拉长,沉沉覆在宴云何身上。

     虞钦弯下腰,没有直接触碰宴云何,而是轻轻嗅了下:“气味好像变了。

    ” 宴云何已经开始烫了起来,那药像是酒,由内而外地开始发热。

     他强打起精神:“什么?” 虞钦伸手捧住他的脸:“你的味道跟往常不一样。

    ” 宴云何不清楚自己平时什么味,但他知道虞钦是什么气息,像雪一样冰冷浅淡。

    能浇灭他火的人,只能是虞钦。

     虞钦目光从他脸颊,掠过了颈项、胸膛,最后到那开合的腿间,一如当时在凤来楼,那里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你很热吗?” 虞钦声音很奇怪,有种微妙而压抑的情绪在里面。

     宴云何茫然地看着床顶,他耳朵里虞钦的声音,就像透了一层水膜,听不分明。

     但那放在他身体上的手,却像火入油星,将一切都烧得滚烫。

     宴云何发出了他自己从未听过的声音,像情难自禁的震颤,又似野兽虚弱的低鸣。

     他滚烫的脸颊蹭着虞钦冰凉的发,目光已经完全乱了。

     头晕目眩中,他终于看到那月色袍子从他面前解开,他窥见了他从未见过,也没曾触碰过的景色。

     虞钦身体的温度,如他的手一般温凉。

    只是注意到他的目光,虞钦的脸便渐渐红了起来。

     宴云何笑了,费劲力气仰头索取亲吻,却被再度压在枕上。

     整个床都是虞钦的气息,昏沉间他毫不掩饰,贪婪地需索,抓住被子轻轻将脸埋入,好似那冷雪般的味道,嗅入体内便能缓解他的燥热。

     虞钦瞧见这画面,却抓住宴云何的脸,逼他不许再闻:“够了。

    ” 宴云何完全失去了理智:“不够啊,我热。

    ” 真的太热了,再次清醒过来,是感受到那隐秘的疼痛。

     没有想象中的不适,但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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